直播带货第一村的暴富梦:什么红卖什么 所有人都在赌

2020-06-07 00:56:05 来源:网络

  “直播带货第一村”淘金记

耀视纪电商学院的学员正在上课。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正在直播卖货的店主。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摄

正在直播卖发光玩具的郑留平。受访者供图

  下午3点,通往北下朱的每条路,都被拉货的三轮车、面包车围堵得水泄不通。骑三轮的人穿着拖鞋,一边抽烟,一边等着交警疏散道路。晚上,这些开三轮车的人又换上了路虎、奔驰、宝马等豪车。

  这个距义乌国际商贸城2.2公里的普通村落,被媒体冠以“中国微商第一村”“网红直播第一村”,村里每个商铺里面,都会有正在直播卖货的主播。镜头前,他们声嘶力竭地喊着,“宝宝们,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拨福利!”运气好的话,几千个订单扑来,商品被秒光。

  店铺招牌上写着“直播”“爆款”“神器”等字样。垃圾桶上也写着“走进北下朱,实现财富梦”。全国各地的创业者奔涌进来。“这是一个空气中都充满金钱味道的地方。”一名创业者说道。

  北下朱村办公室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北下朱社交电商从业人数13000余人,峰值可达20000余人,从业人员平均年龄26岁左右,以90后为主。他们为北下朱及周边创造了日均60万件的新零售订单,年交易规模近百亿元。

  火热背后,一些问题也开始浮现:房价离谱式上涨、留不住网红主播人才、缺失有影响力的大品牌……一位在这里调研的互联网分析师对新京报记者说,“任何一家北下朱的店铺,都是大同小异。已经没有产品品类的概念,只有‘红不红’的概念。”在他看来,深陷这种模式的北下朱,亟须改变才能有更大的发展。

  暴富梦

  “欢迎所有的宝贝,进来的家人们,把红心点上!”

  5月27日19时30分,北下朱村的一个家纺店,48岁的“三丑姐”架起直播环形灯、声卡和两部手机,她特意描了眉毛,涂上艳丽的口红,一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臂伴着腰肢、膝盖扭动。

  “三丑姐”来自吉林长春,在快手上有3万多的粉丝。在北下朱村,她还算不上“网红”。拥有几十万粉丝的主播,才勉强被称为小网红。

  “三丑姐”最早的职业是出租车司机。后来离了婚,就背着音响到各地流浪唱歌。一个星期前,她嗅到了北下朱的商机。

  她先是给一家厨具店卖锅,又唱又跳、唠嗑抖包袱,4个小时卖了30多个锅。为了争销量,她将价格压低20元,被店铺卖同款产品的其他主播讨伐,最终失去了这份工作。

  于是,“三丑姐”换了另一个家纺店直播。看到有新粉丝进来,她使出浑身力气逗他们开心,挑眉,抛了几个媚眼。

  “老铁们不支持,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还得回家开出租车……”有连麦进来的粉丝,和她一侃就是半个多小时,她也不能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在她看来,网络主播也是“网乞”。

  尽管“三丑姐”用了一晚上,卖力地推销几款夏凉被、冰丝凉席和四件套,但直播结束后,她只收到了3个订单。

  走出直播间,她点了根烟,神情落寞。“我的年纪和体型,不管是服装、化妆品……卖什么都没有优势,比咱出色的年轻小美女有的是。锅和床单,只能卖一次。没有人天天要买锅的,那明天我能卖什么呢?”

  与“三丑姐”相比,“星迪先生”在快手上有28万粉丝。

  “星迪先生”每天都要直播五六个小时。29岁的他是湖北黄冈人,高瘦白净。

  “星迪先生”喜欢在直播时讲述他的励志故事。他自述自己是一个富二代,为了理想与父亲决裂,带着1000块钱离家出走,独自来到义乌创业。

  “粉丝们喜欢听你有多惨,也喜欢听成功学。” “星迪先生”说。

  “星迪先生”卖过化妆品、日用百货、饰品等。他经常到饰品工厂拍一些vlog,向粉丝们展示一件饰品从设计、铸造、加工、检测到包装的过程。

  粉丝对他的vlog感兴趣,就私信他带一批货。

  31岁的安徽人郑留平,是北下朱最早做直播带货的人之一。

  郑留平说,他和妻子每天轮流直播8个小时。“我们拿出一个暖手宝,对着镜头吆喝,‘老铁们有人要吗,六块五一个’。”

  郑留平现在卖得更多的是“自有品牌”。他租了一个30多平方米的地下仓库,专门雇了几位女工,组装时下流行的发光娃娃、告白气球、羽毛发箍等。

  直播时,郑留平穿着一身黑色西服,戴着粉色花朵式样的儿童发箍和一个独角兽发箍,手里拿着三个告白气球,端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今天最后一拨福利,再不下单的就秒光了!”

  他的直播吸引了各地不少寻找货源的商人。最高纪录是一场直播好几万人观看,最多的一次卖掉了几百单,一个星期赚了十多万。

  什么红就卖什么

  北下朱村村主任金景喜回忆,以前北下朱曾发展过年画挂历、工量刃具等产业,但都走向衰落。2010年,北下朱完成旧城改造,新盖了99栋房子,同时引进了物流产业,于是周边聚集了一批卖尾货的商户。

  2015年前后,微商兴起。卖尾货的商户纷纷开始做微商。2017年4月,世界微商大会在北下朱举行,吸引了不少采购商到这里驻扎。

  2018年,直播带货开始取代微商。在北下朱,一些微商直接变成了供应链商家,他们以低廉的价格从厂家购货,然后由网红主播带货售卖。

  网红卖的是爆款,他们倒腾的也是爆款。通常,一拨爆款的热度持续两三个月,“没有品类之分,什么红就卖什么。”

  24岁的女孩双双是北下朱的一位供应链商家。从去年年底起,双双依次卖过鲜花、酒精、口罩,最后到头盔。3月底,一天能卖300多万个口罩,20万瓶酒精。

  双双最高一个月赚了一百多万。“我的合伙人赚了两个奔驰车,加起来四五百万。”

  在爆款产品的市场上,反而没有什么恶性竞争的情况。双双说,“所有的商家都忙着搞货源,市场远远供不应求。”

  北下朱的一家“精品围巾帽子店”被称作网红爆款诞生地。店铺主播阿利单月卖出过20万顶“卷卷帽”。

  为了把一顶帽子炒成爆款,阿利设计了一个视频。她找人扮成老人,慢腾腾地过马路,然后冲过来一个年轻人,二话不说,背着老人过了马路。

  视频上了热门,年轻人戴的帽子也成了爆款。阿利马上挂上帽子的链接,开直播向粉丝卖帽子,一天卖了几千顶。

  爆款帽子一诞生,北下朱所有卖帽子的店也都闻风而动,卖同一款帽子。

  “这里的商业信息传递得特别快。”“星迪先生”对新京报记者说,“即使你不是第一个嗅到商机的,总是跟着别人做爆款,比如头盔火爆了,那么也跟风对接厂家和货源,尽管比别人少赚一点,也能生活富余。北下朱的每一天,都是全新的、不一样的。你无法想象,明天会是什么样子的。”

  郑留平说,在北下朱,人们最敏感的是钱的声音。有的人喜欢听“嘀、嘀、嘀”,打印机往外出订单的声音,也有人喜欢听撕胶带的声音。谁家在打包发货,胶带从早上撕到晚上,有的甚至到半夜,生意一定是好得不得了。

  网红孵化班

  5月29日上午9时,距离北下朱不足1公里的5G直播大楼,一家名叫耀视纪电商学院的课堂上,50多位学员正在上“如何用抖音拍摄剪辑短视频”的课程。

  江西人刘罡是这所电商学院的“校长”。他告诉新京报记者,学院成立不到两个月,已经办了11期训练班。“传统的老师不可能教怎么涨粉、卖货,所以我们从社会上挖掘了各个电商平台的达人。像我们这样的学校,别的城市也很难看得到。”

  “你是拿抖音来玩的,别人是用来赚钱的。玩和专业是两码事,我们就是让他们更专业。也许以后的直播员,就是现在的营销员。”

  来上课的学员,既有带着两个宝宝来义乌创业的宝妈、开工厂的老板,也有想转型的早教幼师、学习直播带货的河南农民等。

  “希望未来和同学们在大热门上相见。”一位男学员说,“今年是直播带货的大风口,我住在苏州,店在温州,厂在广州。”

  课程持续7天,分为体验课、初中高级班与私教班,费用是1980元。这天的课上的是理论,讲师教的内容是“为什么要玩抖音”、“怎么快速上热门”、“哪些是优质视频”、“抖音的变现方式”……

  “有个学员拍摄的短视频,下午4点上了热门,立即挂上商品开始直播,播到次日上午10点多,卖了8000件,赚了十几万。”眉飞色舞的女讲师说道,“也有的学员为了养号,管理几十部手机,一个号卖几千块钱很正常……”

  另一间教室正在上私教课,屋子被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讲师周美德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正在教学员美颜、打灯、出镜、直播话术、人设打造等技巧,“美颜不要太过度,你交的短视频作业,脸拍成了一张白纸,简直像吸血鬼……”

  周美德架起一部手机演示道,“面对镜头时,切忌用跟领导汇报工作的语气。你们要把粉丝当成一个小孩,耐心地教他、喂养他。比如,‘嗨,宝宝们!今天给大家分享一下鸡蛋妙招。’这就自然多了。”

  最近,郑留平很少再做直播了。他变身创业导师,给新来的小白创业者讲课,内容一般是成功史。“我经常对他们说,义乌不是满地金砖的。每个行业都是二八定律,20%的人做得好,80%的人做得不好。”

  除了民间培训机构,当地政府也开始对带货主播进行规范和引导。

  “我们管公司,公司管网红。” 北下朱村所属的振兴社区主任楼春说,“我们拟定了‘关爱网红十条’‘网红公约十条’,包括入行宣誓等,每一批新进来的主播都要遵守这个流程。”

  义乌市政府和一家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创办了训练班,组织学员参加直播人员从业证考试,考核通过者可获人社部门颁发的电商直播专项职业能力证书。“以后你要去做主播,各个平台就要规范,没有资格证就不让你上。”一名培训负责人说。

  所有人都在赌

  如今,房租上涨得太离谱,是村主任金景喜最头痛的事。

  “这里已经是一铺难求。”金景喜说,“今天又有几个外地商人,追在我后面要房子。我说,真的没有房子。”

  金景喜说,北下朱的1200间店面早已饱和。也有的商户为了得到店面,想尽办法撬走原来的商户,硬是把房租抬了起来。

  金景喜告诉记者,北下朱的房租上涨是从2018年开始的。那时,北下朱的商铺全部租出,已经没有空余的了。想来驻扎的商人,盯着谁家的租期快到了,便去和房东谈价格,有的人愿意多掏五六万块,硬是把原有的商户撬走了。“房租从原来的一年1万多,被抬到了如今的10多万,几乎是周边村的两倍。”

  金景喜说,每次开村民代表大会,首项议程就是村干部劝导村民不要擅自涨房租。“大部分村民都支持,但也有的房东只看眼前利益。有时候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房租乱涨不一定都是房东的原因,商户也有原因。故意抬价的商户,有些人不是来做生意的,而是病急乱投医。”义乌市社交电商协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俞寒冰说,“从另一个角度讲,房租每年都在离谱地上涨,商户们第一年经销赚来的钱,原本打算明年创建自己的品牌,结果全被房东拿走了。”

  互联网分析师刘焱飞曾在北下朱调研半个多月。刘焱飞发现,李佳琦和薇娅卖的东西,过不了几天,就能在北下朱找到,而且价格更低。

  “在任何一家店,网红主播都能凑齐10到20款网红产品。他们想找的,无非是‘最新的概念’,北下朱能满足他们。”

  刘焱飞认为,大家都在做爆款,所有人都是在做钱的生意,快进快出,跟货没有太大关系,没有人打算打持久战。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冒险家的生意,所有人都在赌,风险很大。“你不知道哪个东西能卖火,跟随就很重要。就像一阵风起、一阵风落,说没就没了。”

  刘焱飞曾遇到一个小伙子,当时看中一款流行的发光玩具,在工厂投了50万做货。但这款玩具的热度很快没了,货砸到手里,赔了30多万。

  这个新业态的发展速度太快了

  跟风做爆款、一切向逐利心态看齐,这样的现象令北下朱的基层官员忧心忡忡。

  北下朱村所属的振兴社区主任楼春说,在扶持优秀原创电商品牌方面,他们想了很多办法。比如,通过政府资源,帮助优秀的自创品牌拿到义乌小商品博览会的展位;把村文化礼堂改造成新品发布厅、商务会场,建立“风向研究所”等。

  “直播带货是一个新兴的行业,大家都很担心前景。我们请一些大咖来讲讲,哪些政策要出台。”

  福田街道党工委委员黄琦也认为,许多店铺跟风淘宝爆款,难以在网红商品中占领制高点。

  “任何一个产业,一路走来肯定有一些阵痛。”黄琦说,“义乌的模式是,政府就像店小二,我们看到了这个自发形成的市场的活力和前途,有责任正确地引导和规范它,让它健康地走下去。说实话,这个新业态的发展速度太快了,很多工作我们还处在一个起步和运作的阶段,边走边试。”

  “没有说我北下朱出来的东西,全国一下子风靡,形成振臂一呼的效应。当然,这可能与北下朱的小网红多,500万粉丝以上的大网红少有关。”

  黄琦说,人才流失是北下朱的另一个痛点。来北下朱创业起步的带货主播,一旦有了影响力,马上跳槽到杭州、上海、广州等大城市。“孵化一个就走一个。”

  坐拥750万粉丝的安若溪曾在北下朱搞过几次直播,几乎次次都卖断货。但是没过多久,安若溪团队就离开了北下朱,去往广州发展。

  “我们给市里提过建议,例如,作为营销人才的一线网红主播,能否进入招才计划。另外,我们也正在与一些大学合作建立创业基地。”黄琦说,“作为‘直播第一村’要想实至名归,肯定要成为行业的引领和策源地,这就要靠高端人才。”

  谈及北下朱的未来,黄琦和楼春都认为,未来肯定要高标准谋划电商小镇。

  “北下朱已经饱和了,那么我们将孵化基地培训、餐饮休闲住宿等配套产业向周边的东傅宅村等拓展。现在他们的很多店面规模也还不错。”黄琦说。

  楼春说,未来按照网红小镇的概念,他们还想在北下朱打造一条“星光大道”。“也许会吸引很多人千里迢迢过来打卡。”

  在他们的设想里,村委会可以成立一家运营公司,设立广告位,和一些平台公司谈融资,兴许未来还有上市的机会。“这样很多项目就有资金运转起来。”

  “星迪先生”们并不了解基层官员的忧虑。在他们看来,谁能抓住风口谁就赚钱。几天前,“星迪先生”又和朋友们成立了“义乌新地摊经济研究院”。

  夜色中,淋着大雨,他和4个朋友站在“北下朱电商小镇”的招牌前,捏着皱皱巴巴的宣传单大喊,“我们整合了1000多家地摊产品厂家,为地摊人服务。”

  新京报记者 王昱倩 实习生 杜萌 张逸凡

【编辑:陈海峰】 ,直播带货第一村剪发教程 的暴富梦:什么红卖什么 所有人都在赌

相关:

北京多区负责人当起“带货员”  北京多区负责人当起“带货员”  直播带货成为北京消费季一大亮点,消费季期间将举办百场以上购物直播活动昨日,大栅栏,老字号商铺内,员工直播卖货。新京报记者 王嘉宁 摄  昨日,大栅栏,西城区区长孙硕(中)直播带货,推销老字号商品。新京报记者 王嘉宁 摄  昨日,庞各庄镇老宋瓜园,大兴区区长王有国(中)教网友挑瓜秘诀。大兴区供图  昨日,中粮·祥云小镇,顺义区区长孙军民(右)直播带货。 顺义区供..

市长出庭向污染企业索赔:重申生态环境保护守土有责  - 来论   生态环境的“守土有责”,需要地方政府严格执法,也需要其责任意识和权利精神。   6月5日是世界环境日,一场特殊的生态环境损害赔偿案在濮阳市中级法院开庭审理,坐在原告席上的是代表濮阳市政府出庭的濮阳市市长杨青玖。   此次诉讼,源于2018年的一次污染事件。当时,黄河下游重要支流濮阳金堤河被偷倒危险废物,经查,是吴某等人将约270吨废酸液从山东拉回倾倒在此。吴某等人被判刑,而当地为此花费巨..

北京市属公园游览场所6月9日起全面开放  市属公园游览场所6月9日起全面开放  记者从市公园管理中心获悉,自6月9日起,颐和园德和园、文昌院、南湖岛,天坛公园神乐署、斋宫,北海公园小西天、静心斋,景山公园护国忠义庙,北京植物园展览温室、曹雪芹纪念馆等景区将恢复开放。  除景区院落外,香山公园香山革命纪念地旧址展室、香山寺、碧云寺殿堂,中山公园唐花坞、蕙芳园展厅在内的市属公园室内展览场所、服务网点和游艺设施也将在9日全面开放。北京动物园两..

评论:让穿山甲成野生动物保护新“形象担当”  让穿山甲成野生动物保护新“形象担当”  ■ 社论  保护升级,也意味着穿山甲可能成为中国物种保护新的“主角担当”,有望推动中国物种拯救性保护达到一个新高度。  6月5日,国家林业和草原局发布公告,将穿山甲属所有种由国家二级保护野生动物调整为一级。这标志着,当前在我国自然分布的中华穿山甲,以及据文献记载我国曾有分布的马来穿山甲和印度穿山甲将受到严格保护。   近30年来,穿山甲成为全球最为濒危..

甜宠剧那么多,为什么是《传闻中的陈芊芊》火了?  中新网客户端北京6月7日电(任思雨)6月5日,电视剧《传闻中的陈芊芊》举办了粉丝见面会,没有大牌明星、没有大制作、原创剧本没有粉丝基础,这部古装甜宠剧却让很多观众直言追到“上头”。开播以来,网络上经常出现“自来水”观众的安利,电视剧相关话题和主演名字多次登上热搜榜。   在这个甜宠剧扎堆的夏天,为什么是《传闻中的陈芊芊》火了? 电视剧《传闻中的陈芊芊》剧照。   这样的故事设定,你见过吗?   《传..

韩国瑜罢免案通过 江启臣:将尽快寻觅补选人才 赢回信任韩国瑜(图源:联合报)海外网6月6日电 高雄市长韩国瑜的“罢免案”投票今日举行。据台湾“中央社”报道,开票结果为同意票93万9090票、不同意票2万5051票,1823个投开票所投票率42.14%,同意票超过罢免门槛的57万4996票,韩国瑜确定被罢免。韩国瑜罢免案通过后,人在高雄的国民党主席江启臣随即也发表声明,他表示,近日将尽快与韩国瑜、党内干部磋商,寻觅补选人才,赢回更多高雄市的信任。江启臣说,高雄市民已经作出决定,..

民进党火攻罢韩过关,国民党补选陷困境韩国瑜在民进党党政资源全面介入下,一如预期,台湾“罢韩案”今天过关。国民党籍的高雄市长韩国瑜在上任530天后落马。这也是韩国瑜2018年11月在高雄市长选举拿下将近90万票,终结民进党在高雄市长达20年的执政权后,却因上任市长不到半年又请假参选“总统”,引爆罢免的导火线,成为史上第一个被罢免成功的直辖市长,也让民进党痛快报仇。“罢韩国家队”一举歼灭“韩流”,引人“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唏嘘。依..

“警察,是作奸犯科的人”,香港老师竟打对勾网友斥:涉事教师根本无资格执教。香港学校阅读材料此前曾不止一次被曝出现仇警言论,香港“湾区教育家长联会”日前在脸书爆料,又有家长群组揭发学生疑似在完成造句练习时写出所谓“警察扰乱香港跌(秩)序”、“作奸犯科”等荒谬字句,甚至连写错字教师都打对勾支持答案“正确”。香港《文汇报》6日称,爆料家长感叹有关事例充分显示激进“仇警”意识已在学界广泛渗透,呼吁家长务必小心,勿让子女遭受荼毒。图片来源:香港《..

赶超 Slack、狙击 Zoom,微软 Teams 是这样成功逆袭的线上办公领域的绵延战火,在过去几个月里,演变为一场短兵相接。Zoom 自 3 月美国肺炎疫情大规模蔓延后迅速崛起,之后又因为隐私安全问题一头碰壁。谷歌则加速了自己的产品架构改革计划,将原本分属两个不同事业群的「视频通话」和「办公协作」归于一个体系之下,开始发挥「整合」的力量。Facebook 也推出了群组视频功能,试图从自己最擅长的社交领域加入混战。其中,在数字办公领域布局最早、业务最全的微软,迅速发动了一..

民进党火攻罢韩过关,法律战仍未结束韩国瑜在民进党党政资源全面介入下,一如预期,台湾“罢韩案”今天过关。国民党籍的高雄市长韩国瑜在上任530天后落马。这也是韩国瑜2018年11月在高雄市长选举拿下将近90万票,终结民进党在高雄市长达20年的执政权后,却因上任市长不到半年又请假参选“总统”,引爆罢免的导火线,成为史上第一个被罢免成功的直辖市长,也让民进党痛快报仇。“罢韩国家队”一举歼灭“韩流”,引人“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唏嘘。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