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性的每一天,都在巨大的艰辛中结束 | 埃莱娜·费兰特

2022-07-14 10:29:25 来源:网络

以《我的天才女友》为代表的“那不勒斯四部曲”走红之后,迅速在全世界范围内掀起了“费兰特热”,然而这位作家的身份至今仍是一个谜。1992年发表第一部作品《烦人的爱》时, 埃莱娜·费兰特明确告知出版方,不公开透露身份与性别、不接受现场采访、不参加任何研讨会与颁奖典礼。随着一部部作品的走红,这位神秘的作者,也成了舆论追捕的对象。

不过,在《偶然的创造》一书中,费兰特却满足了大众对文学隐者的好奇,她通过“命题式”的写作,展现出了多面形态——一个女儿,一位母亲,一个反复观看外孙女视频的外婆,一个曾经的重度烟瘾者,一个不焦虑的失眠者,一个沉迷“把名著主角换成女性”游戏的读者,一个社恐又嘴笨的人……这些勾勒出了一个女性作家轮廓,虽五官模糊,学历、工作、收入不详,却让人清晰感觉到一个活生生的女性正站在文本另一端拼命朝你挥手。

《偶然的创造》一书,是费兰特在《卫报》上写的一个专栏合集,《卫报》编辑提出一些问题或者给出一些核心词,费兰特每周写一篇文章进行解答。在这52篇专栏文章里,费兰特尤其是关注女性的处境……面对那些“讨厌的女人”,费兰特会说:这种女人在文学作品和日常生活中都很常见,可我依然会站在她们这边。在《创作自由》这篇文章里,费兰特立场鲜明:“我们关在男性的牢笼里已经太久了,现在这个牢笼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独立……”

下文从《偶然的创造》选取其中五篇女性议题相关的“命题作文”。经出品方授权推送。

怀孕

我之前是个很糟糕的母亲,也是个最好的母亲。

怀孕会改变一切:身体、情感,还有生活中的轻重缓急。一直以来,我们习惯于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立、不可分割的个体,怀孕后,这种状况被打破。现在我们有两颗心脏,我们身体里的所有器官都成了两个,性别也是一样,要么成为女性加女性,要么成为女性加男性。

我们是可以分割的,这不是比喻,而是我们的身体的真实状况。当这种状况第一次发生在我身上时,我觉得难以接受。怀孕对我来说,首先是头脑中的不安,我觉得,这就像打破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撕开人类的脆弱面具,露出背后的动物本性。

在怀孕的九个月里,我的心情就像在荡秋千,既欣喜又害怕。分娩很恐怖,但也很美好。独自照顾刚出生的女婴,既没有钱,也没有任何人帮忙,这让我身心疲惫,几乎不怎么睡觉。我很想写作,但我从来没有时间,就算有时间,我的注意力也只能集中那么几分钟,我很快就睡了过去,但也睡不安稳。

后来,一切慢慢变得越来越好。现在我觉得,没什么比把一个孩子带到这个世界上更让人喜悦的事,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当然,我失去了很多写作的时间。

我小时候想象自己会没有孩子,会彻底投入到热爱的事情中去。我特别敬佩那些选择不要孩子的女人,可以说,直至今日我仍很钦佩她们。我知道,有些女性拒绝做母亲,这可以理解,但我不能容忍或者说很难理解那些不顾一切想要怀孕的女人。在很久以前,我对这类女人怀有一种讽刺态度。我心里想:如果你想要很多孩子,这个世界上有许多需要关爱的孩子。但事情并非我想的那样简单。现在我认为,生育是女性的基本诉求,我们要牢牢把握我们女人的这个特性:孕育和生产新生命。

男人一直很嫉妒这种只有我们女性才有的体验,他们经常梦想男性的孕育方式,有时在神话中,有时通过某些宗教仪式体现出来。不仅如此,在隐喻层面,他们很快将孕育和生产据为己有,他们认为,男性有“孕育”世界形态的能力,只有他们能够“生产”出伟大的杰作。

现如今,我们女性也在一天天展示出:女性在隐喻层面,也有“孕育”和“生产”的能力。但在真正成为母亲这件事上,却蒙上了让人不安的阴影,人们可以在市场上找到代孕的人。与此同时,有人已经开始宣称:在无数使我们的身体功能得到延伸的机器中,他们也在研发一种机器——一个人造子宫,可以让女性免受孕期的痛苦。

在这方面,我倾向于认为,女性完全没必要摆脱这个功能。孩子展示出女性身体伟大、无与伦比的创造力,我们生孩子不是为了任何人,不是给那些疯狂的父亲,不是为了祖国、机器,也不是为了应对越来越残酷的人生。

2018年3月10日

讨厌的女人

因为我自己的立场,我不愿说其他女人的坏话,即使她得罪了我,让我难以忍受。我强迫自己采取这样的立场,因为我很了解自己作为女性的处境,我在其他女性身上也看到类似的处境。

我知道,所有女性都不容易,她们的每一天都在巨大的艰辛中结束。不管贫苦还是富裕,有没有受过教育,美丽还是丑陋,很有名还是默默无闻,结了婚的还是单身,有工作还是失业,有没有孩子,叛逆还是顺从,我们女人内心深处,都受制于我们在这世上的存在方式,以至于我们认为那是我们选择的,但那其实是从根基上被男性统治、毒害了几千年的存在方式。

女性生活在持久的矛盾和生死疲劳之中。一切,真的是所有一切,都是根据男性的需求定制而成,甚至我们的内衣样式、性行为和母性。我们必须扮演女性,通过不同身份和模式来取悦男性,然而我们也必须挑战他们,在公共场所与之分庭抗礼。

我们也要扮演男性,要比他们更胜一筹,同时还要小心翼翼,不冒犯他们。一个我很喜欢的年轻人告诉我:和男人打交道总是很难,我不得不学会把握尺度。她想说,她通过自我控制,让自己不要过于漂亮、过于聪明、过于好强、过于刻薄、过于痴情、过于急切、过于独立、过于慷慨、过于霸道或过于客气。

一个“过度”的女人会引起男人的激烈反应,尤其是会激起其他女人的敌意,大家不得不每天争夺男性留下的一点点资源。相反,男人的“过度”会让人钦佩,让他们获得领袖的地位。造成的结果是,女性的力量不仅遭到了抑制,为了息事宁人,她们也会自我抑制。

我们到今天,经过一个世纪的女权主义,我们还是不能真正做自己,仍然不能完全属于我们自己。我们的缺点、恶意和罪行,我们的品质、乐趣,甚至我们的语言,都顺应男性的等级体系。

女性得到惩罚或赞扬,都是根据不怎么属于我们的准则,只会使我们身心俱疲。在这种处境下,女性很容易引起别人和自己的厌烦。我们应通过一种独立的力量,来展示真实的自己,这需要我们对自己进行严厉的监控。

因此,出于不同的原因,所有女性都让我觉得亲近,无论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我在她们身上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可能人们有时会这样问我,你认识的烂人中,难道就没一个女的?当然有啊,这种女人在文学作品和日常生活中都很常见,可我仍然会站在她们这边。

2018年3月17日

男性的性爱叙事

异性恋故事中,我最感兴趣的类型,是那种在叙事上或多或少打破常规的故事。比如说,故事里没有什么特别美丽的女人,全都是很普通的女人;或者有漂亮的女人,但随后就暴露出某个身体上的缺陷;或者某个帅气的男人爱上了一个丑女人。当我在文学作品、电影或电视里看到这类故事,我就想,这些故事应该得到重视,因为这就像为性爱叙事打开了一条新的出路。

我想说得更清楚一些,总的来说,一般的性爱场景都是集中展现男人对女性身体的欲望,无论是情诗还是现代电视剧,女性所扮演的角色就是男性欲望的投射目标。男性的目光一直在塑造着我们,用来满足他们的性欲需求。他们塑造出来的女性或胖或瘦,或高或矮,赤裸或穿着衣服,得体或不得体,都是他们的欲望对象。而我们,为了表现得有吸引力,我们也积极顺应他们的目光,虽然会带着痛苦和羞愧,我们会遵守一定的行为模式,顺从别人建议或强加的姿态。

我们的快乐在于:看到自己位于舞台中央,是他们无可厚非的主角,不考虑自己的欲望是否真正得到满足。一段时间以来,情况似乎有了变化。比如说,出现了对同性性爱的描述,尤其是涌现出了很多女作家、女导演,她们试图展现与男人的关系。

但是我感觉,我们仍然无法摆脱男性几千年来设定的模式,反而事与愿违,我们无意识地强化了这种模式。特别是,在如今的电视剧和色情片中呈现出来的女性,她们在性爱方面比男性更疯狂、更霸道,需求更高,更富有想象力。女性的性欲好像会没有任何预兆,突然爆发出来,往往是(漂亮的)女人先迈出第一步,几乎总是她疯狂地脱掉男人的衣服。可正因为这个原因,我们还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屈从于男性的性欲叙事。

如果我们的祖母那一代女性已经意识到:她们通常被动地屈从于男人的欲望,她们通常对于少得可怜或从来没到达的性高潮只字不提,我们的女儿这一代人就会察觉到:她们在性事上的肆无忌惮,其实她们的狂热都不是自发的,很多时候都是带着痛苦去迎合男性的愉悦。因此,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写的小说,在描写性爱场景时,如果他们通过一些让人不舒服的真相来颠覆传统的性爱描写,在我看来,这些故事比写那些在床上表现得像男性一样的女性更具有新意。因为这些狂热的女性并没挣脱传统的束缚,反而更能激起男性的欲望。

在色情网站肆虐的时代,也许真正的创举在于:以女性角度叙述的性爱故事,尽管它详细描绘了性,但它不是为了催情,是揭示出女性因为羞怯、为了息事宁人、为了爱情而没有说出来的东西。女性在性事上的处境,要得到真实的表达,要准确地叙情达意,可能需要经过这一过渡阶段。

2018年4月14日

创作自由

我永远不会对一个女导演说:这是我的书,这是我的视角,如果想把它改编成电影,请您务必忠实原文。如果她背叛了我的文本,改编的电影与我的内容大相径庭,如果她单纯只是拿我的作品作为跳板来发挥她的创造力,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当我喜欢的女演员玛吉·吉伦哈尔宣布要把我的小说《暗处的女儿》搬上银幕时,我就产生了这些想法。这是我特别在意的一本书,在内心深处,我还是希望玛吉通过图像讲述的故事能与我的小说完全一致。但我的觉悟告诉我,现在有比捍卫我的创作更重要的事。一个女人在那本书中找到了考验她创造力的契机。

也就是说,吉伦哈尔决定以《暗处的女儿》为跳板,不是把我对于世界的体验通过电影展示出来,而是要展示她的体验。这一点对我、对她、对所有女性而言都很重要。

《暗处的女儿》剧照

每次女性中有人想要表达自己时,我们都应该希望她的作品属于自己,能成功表达自己。现存的巨大的艺术仓库,大都由男性构建。相对来说,我们女性寻找工具和机会,表达在生活中学到的东西,这种实践开始的时间并不长。因此我不想说:你必须待在我建造的牢笼中。

我们关在男性的牢笼里已经太久了,现在这个牢笼正在坍塌。女性艺术家必须完全独立,特别是,如果她从其他女性的作品和思想中获得了灵感,她的探索不应该遇到障碍。因为现在的挑战,已经不是进入男性创造的、悠久而权威的美学传统。更大的挑战是加强我们女性的艺术传统,继往开来,使它在智慧、优雅、能力、创作的丰富性和情感的强度方面,与男性艺术传统相媲美。

总之,我们需要展示女性作品的力量,这种力量越强大,就越能从深处改变杰出男性的艺术敏感度。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有男性想要把我的书改编成电影,我会觉得这是好事儿。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让他随意篡改我的作品。男性作家拥有上千年强大、结构严密的文学世界。如果他选择把我的作品改编成电影,我会要求他尊重我的视角,进入到我的世界,进入到我故事的牢笼,而不是把我的小说硬拉进他的世界。这对他的好处可能要比对我的好处大。

2018年10月6日

女版名著

有时我会自己玩一个游戏,我会拿起一些主人公是男性的小说——通常是一些很有名、我特别喜欢的小说,我想:如果主人公是女性,故事还行得通吗?

比如梅尔维尔的《抄写员巴特尔比》,这本书的主人公是女性会怎么样?史蒂文森的《化身博士》呢?伊塔洛·斯韦沃的《泽诺的意识》呢?伊塔洛·卡尔维诺的《树上的男爵》呢?然而很多年来,这个游戏主要围绕着纳桑尼尔·霍桑的短篇小说《威克菲尔德》展开。

这位名叫威克菲尔德的先生,生活在十九世纪拥挤的伦敦,一天早上,他告别妻子后离开了。他本来是出去几天就回来,但他其实没离开伦敦。他无缘无故,也没有计划,就住在一间离家很近的房子里,一住就是二十年。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缺席”,直到他以同样冲动的方式回到了妻子身边。

这部小说很有名,研究的人也很多,对这部小说进行思考,这很有意思。但在此,我只想说说我经常思考的东西:如果威克菲尔德不是男人,而是女人,不是丈夫,而是妻子,这个故事会怎么样呢?

我甚至一度试图重写此书,颠覆霍桑的原著,但很快我就搁浅了,有些东西行不通。问题在哪里,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搞清楚了。当然也存在一些故事,讲述女性忽然离家出走,有的是真实的,有的是虚构,但问题明显不在这里,可能问题也不在于回归上。虽然依据我的经验,女人决定放弃一切,这是很寻常的事,她们回来,通常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男人需要一个港湾(我认识许多夫妻,他们在十几年甚至二十年后重新和好,一般都是男人提出来的,特别是老年的到来,再加上对疾病与死亡的恐惧让他们做出这个决定)。

我担心,女版的威克菲尔德,故事最核心的地方会行不通,会在故事最黑暗、最神秘也是最精彩的地方卡住。你要想象,一个女人二十年都住在离家不远处的地方,会时时看到她的家人,看到他们受苦、他们的容貌发生改变,却丝毫不妥协。这样一来,小说就很难讲下去。

威克菲尔德在场,同时又不在场,他就像一个无所事事的神灵,在一旁袖手旁观,并不会介入,我觉得这个形象必然是男性。

然而,霍桑构思的这种处境——这种不动声色的监控,这种冷漠的接近,深深地吸引着我。

有时,我会觉得,这好像是对女性的刻板印象造成的,让我们认为有些事只有男人能做得出来。如今,一个女版的威克菲尔德,态度可能会更彻底。也许,强调这种在场同时又不在场的荒谬处境,可能会挖掘一个矛盾处境最深处的东西:对别人的需要,还有摆脱别人的需要。

2018年12月8日

本文选自

《偶然的创造》

作者:[意大利] 埃莱娜·费兰特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出品方:99读书人

译者:陈英 / 邹颖迪 / 陈杨琪

出版年:20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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