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葬

2018-09-29 05:14:52 来源:网络

对于村里人的非议。我已经彻底地麻木了。现在我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怎样做能够达到我的目的。我就会去怎样做。所以背后的指责和辱骂在我看来只不过像是苍蝇嗡嗡叫似的。我会毫不客气地冲着声音传来的源头。瞪大眼睛。不作声。攥紧了拳头。虎视眈眈地怒视着。每当此时。便会听到他们嘲讽的悄声碎语:快闪开。“疯瘸狗”要咬人了。

我必须把疯瘸狗三个字用双引号引起来。因为我不知道他们对“疯瘸狗”这个词是怎么定义的。瘸倒是显而易见的。至于“疯”,我总有异议。因为我认为我做的事情都是光明磊落的。都是出自真爱。但在他们看来却是难以启齿的。他们只有把嘴角裂开。恶狠狠地冲我喷出几句脏话才可以解气。大部分情况下。我是已经麻木了的。甘愿做了他们的出气筒。然而。我只有在张美芳面前才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也只有她才知道我是一个被村里的人们误解了的人!

我要看美美芳去!我知道。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去看美芳了。

我在村东头老李大哥那里买了一些水果:8块钱的苹果、12块钱的香蕉、3块钱的橘子。这三样水果里。我最喜欢的是苹果。自然是有原因的:橘子。酸。我不喜欢酸;香蕉倒是好吃。对北方来说。可算作是物以稀为贵吧。总觉得不划算;至于苹果。我对它是情有独钟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切感。不过。这里面确凿有一部分因素和美芳有关。我低着头。拎着这几兜有些分量的水果。一瘸一拐。迈着沉重的步伐。向美芳“家”的方向走着。我一时说不出。从小到大。有多少次像今天这样拎着东西向美芳家走了(那时候我的腿还是好的)。但是每次和美芳在一起的情景我是都历历在目的。或许通过回忆那些美好的画面。我可以数出到底有多少次。但是为什么要用数字限制了我的美好?

1996年夏天的那个晚上。是我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

那年美芳16岁。我17岁。我在城里上高中。她在家里干农活。那是一个大周末。也就是一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我们每个月只能回家一次。就是利用大周末的时间。每次放假几乎都是我第一个冲出教室。冲到宿舍。到我赶着自行车走的时候。这时才碰到舍友回来。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尽快见到美芳。那时候一个月没有多少零花钱。甚至直接就没有。因为那时候每个月都是月初往学校里存放上几十斤粮食。换来饭票。然后就用饭票打饭、买日常零用品等等。出于对我的疼爱。爸妈总会在给我存上粮食之后。再给我一些零用钱花。其实。他们有所不知。那些钱。我基本上都没有花掉。甚至我还用饭票去和同学换钱。我攒着这些钱。是有“急用”的。那个大周末。我照旧早早地登上车子。使尽浑身力气蹬着车子回家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我从城里回家最快的一次。

那时候家里没有空调。甚至电扇。即便是有电扇。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所以人们都不会选择在家里费着电吱吱地转着电扇还受热。于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夹上杯水。左手提着马扎。右手摇着蒲扇走出家门。聚成一堆儿。说说笑笑。唠唠家常。只要谁家出点新鲜事儿就会一下子被全村人儿都知道了。那天吃过晚饭。我就溜走了。来到美芳家后院。蹲下。静静地听她家的动静。我蹲了好久都没有听到有说话的声音。心里乐开了花。于是我就照例学起了猫叫。刚叫了两声。美芳家就传出了另一只猫叫的声音。这是我们的暗号。

接着。我就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入。那天晚上。天气很热。一进门我就看到美芳披散着长发。正坐在椅子上用梳子梳理呢。她只穿着吊带。露出了白白的背部。肥大的短裤也仅仅是刚盖过大腿肚子。我心里暗喜。

“美芳。你爸妈呢?”我明知故问道。并且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兜里。去拿那个我早就想送给她的礼物。

“他们出门凉快去了。”她回答着。但是没有看我。依旧在那梳头发。

“什么时候走的?”

“算是刚刚吧。放心吧。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你……刚洗了澡?”

“嗯。”

“我……也洗过了。”说着。我已经把礼物拿出来了。此时抓在手里。但是手故意背在了身后。

“美芳。猜猜我这次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我故作神秘地摇晃着身子逗她。

“哎呀。猜什么啊。大刚哥。你就别……哎呦……”

“怎么啦?”我看到她在那歪着头。右手抓着梳子。左手扶着头发。

“我一激动把头发梳疼了。断了好多根呢!”

我听了哈哈大笑。

“都怪你。非让我留什么长头发。明天我非要剪掉了去不可!”她说着并抛给我白眼儿。

我心一颤。忙说:“千万别。美芳……长头发才漂亮。你不知道。城里的姑娘都是长头发。对、对、对……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们白天也是这样散着。一般不扎起来。”

“哦。你说的是披肩发吧。那个有什么新奇。只是我如果散着头发。下地干活的时候就会碍事了。”她此时已经不梳头发了。她放下梳子接着就把手伸向了我。“不剪也行吧。把礼物给我吧。”

我笑眯眯地说:“那你闭上眼睛。”

她坐直了。闭上了眼睛。

我把礼物直接戴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向前俯下身子。慢慢地把嘴靠近她的脸蛋儿。亲了一下。她好像没有预料到我会亲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我说:“睁开眼睛吧。”

我看到她的迷人的大眼睛。缓缓地睁开了。看到手腕上的东西时。突然变得闪闪发光起来。她意外地叫道:“手镯!手镯!手镯!我喜欢……大刚哥。我喜欢手镯……”

我心里暗喜。这就是我的零花钱的“急用”,就那么十几块钱的个小东西。却能惹得美芳开心。我怎么想都是值得的。现在依然是这么认为。那天晚上。注定是令我难忘的一个晚上。

“喜欢吗?喜欢等再过几个月我攒够了钱。给你再买一个。把另一只手腕也带上。城里姑娘才戴一个。我给你两个都戴上。好吗?”

“好啊!好啊!”美芳兴奋的不行了。她激动地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抱着我的同时。她还在举着右手腕跳啊跳的。

我闻到她的身体上香香的。还是我上次给她在城里买的那块香皂的味道。我把鼻子插到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吸一口气。沁人心脾。她一下子挣脱开了我。几步跑到了门外。又接着跑了回来。“大刚哥。我们快点!”说完她把屋里的灯拉死了。拽着我就往她的房间里走。那天晚上是我和美芳第一次在床上做那事儿。之后。美芳还几次抱怨我的液体把她的床单弄脏了。害的她洗了又洗。

做那事儿在我和美芳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秘密。一个存在已久的再正常不过的小秘密。至少那天晚上之前我们是那么认为的。至于这个小秘密。还是我们由公开而变得不公开了的。

那年好像是1993年。我14岁。美芳13岁。我在城里上初一。她在村里上六年级。那是我们从小到大第一次分离。我和美芳几乎是一起滚着泥巴长大的。听我妈妈和他妈妈都说过。我们两个5、6岁的时候就是一对儿“泥猴”.那时候。天热起来。只要我家的那口小水缸里打满了水。转眼的功夫。我和美芳就双双光着屁股爬进去了。在里面扑腾扑腾地跳、叫、并向缸外撩水。在里面呆够了就爬出来。再在太阳底下的泥巴水里打滚儿。最后就都成了小泥人。我分明记得自己曾经为这事儿挨揍过。并且每次都是揍我。妈妈说了。一来我是男孩儿搁揍。二来我比美芳大。总是不带着她好好玩。有了挨揍的教训。我就记住了。不敢再带着美芳往缸里爬了。于是我们就会联合其他伙伴儿一块儿玩儿:跳房子、捉迷藏、点穴、跳绳、扔石子、瞎子摸人……

直到到了1993年。我去了城里上学。开始和美芳分别。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想和她在一起玩。看到她就高兴。我记得去城里上学的头一个星期。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地哭了起来。当时也有几个同学一块儿哭。他们哭着想家。我也说想家。不过我知道自己更想的是美芳。好像美芳就是我心里的家。我们几个“哭家”商量好一起去找老师请假回家。但是老师最终没有答应。最后我们的泪水哭干了。也就不哭了。终于熬到放假了。我们几个“哭家”书都顾不上拿。下了课就直接登上自行车往家蹿了。我记得路上还偷偷摘了一个不知谁村儿的大苹果呢。我只知道自己村里没有这种苹果。而美芳最喜欢吃苹果了。

我记得那天离村口的桥很远的时候我就看到美芳了。她一直冲着我的方向眺望。直到离得近了。确定是我了。她才蹦蹦跳跳地朝着我的方向跑来。我看到美芳冲我跑过来了。我也就推着车子跑起来。离近了我干脆把自行车撒手了。任它自己往前继续跑。我和美芳就兴奋地抱在了一起。跳啊跳。我清楚地记得那感觉就像是好几年没有见面似的。我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去抱美芳。她的脖子在我的肩膀上都硌疼了。她咳嗽了几声我才缓了缓劲。然后又慌张地去按摩美芳的脖子。这时。我的那辆倒霉的自行车咣的一声摔在了地上。我们两个一惊。却都满不在乎。又抱在了一起。我突然想起了车篮子里的那个大苹果。于是挣脱开美芳。跑过去。扶起车子。拾起了那个苹果。我递给了美芳。并说我在路上专门为她偷偷摘的别的村儿里的。她接过了苹果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咯咯地笑了。我也傻傻地笑了。这时。她突然踮起了脚尖和我嘴对嘴亲了一口。我措手不及。以前都是我主动亲她的。不过。这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自从有一次我亲美芳的脸蛋儿被妈妈说了一顿。就再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亲美芳。从那起这就成了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看着美芳。感觉变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就想紧紧地抱美芳、深深地亲美芳。于是。我骑着自行车驮着美芳到了一个小树林儿里。我和她好好地亲了一番。从那天起。我注意到了美芳的变化。她的声音比以前细了。说话比以前温柔了。而且她的胸脯也鼓起来了。

美芳上完小学就不念书了。我原本以为可以一起上中学的。我很失望。所以我很珍惜每一个周末、大周末。至于寒暑假。我们自然是经常找在一起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抚摸美芳的身体。而且这像是妈妈的炖菜。越来越熟;而且我也会得到美芳的夸奖。她说我越来越会摸了。因为她感觉越来越舒服了。也由此我慢慢地喜欢了过暑假。因为那时候我们穿的衣服都很少。而且不会像冬天那么冷。渐渐地。美芳也学会了抚摸我。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美芳是不是也是那种感觉。总之是很神奇的。

可是。就是在1996年的那个晚上。我和美芳第一次在床上做那事儿之后。听美芳说他妈妈开始怀疑我们了。说是不让她和我来往了。

我现在想明白是为什么了。是因为我弄脏她的床单的缘故吧!

……

我的左右手互相换了好几次了。这些水果着实有些沉重。幸好也到了美芳“家”了。我把苹果摊在美芳的面前。摆成了个“爱”字;我把香蕉放在地上。皮已经扒了;我用细绳儿把橘子穿成了个“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样看上去漂亮极了。

每次来我都会跟她聊很长时间。虽然她不说话。但是我知道她是很乐意听我说的。

“美芳。你说。你干嘛答应要嫁给那个刘大傻子!我知道你父母强迫你。但是你怎么就不执拗地反抗到底呢?”

“你知道吗?刘大傻子出事儿的那天。我心里本来就很乱。听到他出事儿了。我几乎要发狂了。因为那时候我正处在考研究生的关键时候。刘大傻子怎么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了呢?我相信你不会亲口跟他说的。难道是他跟踪了你。偷偷看到了我们的结合?这个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下定论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地喝农药自杀了呢?果真是个大傻子!现在村里的人们一致认定是我把你们逼死的。现在人们的苗头像是把我也给逼死啊!你的大爷和大娘走得早。你竟也想不开走了。我现在是真正的孤苦伶仃了!我现在只有装疯卖傻才能正常地过日子。美芳。我快受不了了。我快坚持不住了。我该怎么跟他们说?我们才是真正相爱的!我现在很后悔那时候没有马上果断下去。我那时说的”不好“不是我不要你了。而是我不想那么快就让你再和我结合。我怕村里的人败坏你!你是真的误会了!”

“我是不会背叛你的。因为你是了解我的……”

“你出殡那天。我也算是参加了。我就是那天‘疯’的。你的灵柩是由咱村儿的建国、五龙、西葫芦、花椒面儿、二狗蛋儿、黑牛儿、光腚猴儿和华丽豹抬着的。老少爷们儿都上了。我看着很是高兴。美芳你看这么多人都很关心你。那天我早早地就跑到了你的坟坑前等着你了。其实先前我也去过你的家里。只不过被你的亲戚们一顿乱打。我是在受不了了。就爬起来跑了。美芳。他们都以为是我逼死了你和刘大傻子。我确定。要不然总不能那个打法啊!我趴在了你坟坑一旁的土丘后边。看着他们抬着你的灵柩有节奏地向我走来。我知道你就在里面躺着呢!美芳。就在那时候。我们从小到大的那些美好一下子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突然想看你最后一面。我忍不住了。我就大叫着直奔着你的灵柩过去了。没想到他们看到我就喊:‘他疯了。快。先放下棺材……打他!’我自然是没有能够看到你了。他们几个人举着脚就踹过来了。一会儿功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关于你的下葬的过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我的腿坏了。疼!”

“美芳。有时候我总忍不住窃笑。我笑他们都以为我真的疯了。这说明我装的还是很逼真的。一开始的时候。关于我的‘疯',他们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我变’疯‘是由于没有考上研究生;另一种是说由于挨揍吓的。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想象力是够丰富的。”

“可是。后来他们的说法就统一了。这还得归因于我的一次失误。美芳。自从你去世后。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我的心里很是痛苦。备受煎熬啊!有一天晚上。我尤其想你。睡不着觉。我干脆又起来了。我走在我们小时候常走的路上。抬着头望着天上的大圆月亮。脑袋里有无数个你。我想起了我抚摸你的身体的时候你的嗯嗯哦哦的舒服的呻吟。但我已经忘了你抚摸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然而。就在我自己边抚摸边回想那种感觉的时候。你忽然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赶紧跑着上前去拥抱你。可是。你不但没有抱我。而且还大声地喊’来人啊‘、’救命啊‘之类的话。但我一时没控制住。还是强行的和你做了那事儿……第二天。我才知道是头一天晚上看花了眼。原来那不是你。却是二狗蛋儿的媳妇儿。我心想坏了。这下我要犯罪了。可令我惊喜的是。他们并没有抓我坐牢。因为一个精神病专家说我有间歇性精神障碍。说白了就是说我’疯‘了。美芳。你说我疯不疯自己不知道吗?这简直是笑话。专家也就如此而已吧!不过。我就被无罪释放了。二狗蛋儿这家伙也忒不仗义了。几天过后。我提着水果专程去给他赔不是。他小子竟把我的东西给摔了。还拿起铁锹差点没打我!现在村里的人就都成专家了。他们都统一认定我有什么间歇性精神障碍。我一个大学生都不会说这样的词儿。他们说我疯可算是有了专家的话做靠山了。美芳。我想天底下除了我自己。就只剩下你知道我是装疯了。”

我说的口干舌燥。本来这些事情我是不打算跟美芳说的。但是我悄悄地在心里做了个决定:我要离开这个人人都说我“疯”的地方!这一离去。除了我对美芳的爱。其他的什么都不好说了。或者我几年之后就回来。或者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必须把肚子里的话都给美芳说了。说到痛处。我会忍不住地嚎啕大哭。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似的。

……

“美芳。我的话语吐净了。我的泪水也流干了!我永远坚信只有你才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人。”

我抬头望着天上的一朵云彩。它就像是我亲爱的美芳的正在冲着我笑的脸。我给了她一个飞吻。冲着她做了个拥抱的姿势。我又欣慰了。因为无论在哪里。我都可以看到美芳变成的这朵美丽的云彩!

2013年。我已经33周岁了。我的心已经给不了任何另外一个女人。我的心早就同美芳一起埋葬在那个黑色的大匣子里了。

再见了。美芳!

我们又何曾分离过?

写于2013年8月25日深夜

修改于2013年8月28日上午

定稿于2013年8月29日早上

,你能听到我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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