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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人是
大步流星离家
混迹江湖。一载一载
岁月刻在脸上
而后听骨头拔节
饮醉北风
饮醉——未归的风尘
在潮湿的南方。烟草不是句号
在广水。我是战士
久了才知
我的青春是一只白鸟
飞在一阵阵雨中
我有刀伤。枪伤
在边城。我只装在心里
现在不寐
火车剪破的月色
夜黑。深一脚浅一脚
村庄的泥泞是情
是心中的岁月伤
后来话就少了
站在星辰下
寂寞懂得
心在望乡的途中。归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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