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与一位多年前的同窗交谈。甚是有趣。一解我的烦闷。心情也随之愉悦了许多。我现在择了几段对话。也让你们看看罢。此事。还未经得友人的同意。也不管。先写下来再说。名儿就先保密了。全用故友代替。
“故友。现在在哪里发展呢？”
“哎哟。今天是什么日子。结婚了不成？”
这番答话颇使我囧了呢。相识十多载。相互来往的时候。也只在前些年。我还未到现在这所城市来安身立命前。来到这后。许多旧友都已断了消息。这突然的“造访”。竟然以为我是去要份子钱了呢。
询问了些景地的概况后。自然地聊到了个人问题上来。这个人的问题。最近几年来。一直占据了。我与别人的大部分聊天内容的篇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中国从来就不少一些自古的训话。我对此十分烦恼。家人亲朋时不时地在你耳边催促。三句话不离此事。我便只好尽量地躲到一边去。
我也是愁。愁的是为什么情感的不顺畅。对待个人问题。我大概是有些偏向。我自己心中的完美准则了。自我心中的完美便是能够在心灵上的相知。别人都说我太过挑剔。我的耐性也在一点点地磨灭了。然而。依旧挣扎希望着“美梦”不灭。我也时常对人谈起。而是今天也不例外。
“咱这人还真不好找。你说我这沉稳。安静的性格。生活又单调平实些。现在的小姑娘啊。都爱那阳光开朗型的。”
“家里又天天的逼。头大呵。”
故友说：“人的潜能是需要挖掘的。说不定找个活泼的。你也跟着欢起来了。”
“为什么你总是要让自己脑袋多转一个弯子。想太多。这个时代当个二百五比二百六幸福的多。”
我单知道二百五的意思。二百六。我却不曾知晓。难道是脑子转的快的人？“天生脑子转的快。也许这就是烦恼多的原因罢。”。“而我更加想不通的是。年纪越发的增长。身边能说话的人却越发的少了。”
故友说：“习惯就好。我们得学会自娱自乐。”这是故友应对孤寂时的消遣方式。自娱自乐。我也是有的。人人方法的不同。作用却都一样。排解孤寂。
“这完完全全就是个恶性的递增。能聊天的少了。自己想的时候就多了。而想的越多了。能懂自己的人就觉得越来的少。能聊的就越少了。”“最后。就死在沉默里。”我忽然有些愤慨和自我嘲弄。
故友听我这么说。却显得有些兴奋。说到：“自己就把自己绞死了。我经常的这么干。我觉着全世界只有我能说服我自己。”原来故友也是寂寞之人。活在一些自我当中。
我像是初遇到了知音般：“呵。同感。钻进自己的死胡同里。出不来。还捎带把周围围过来的人。一起弄死了。”
“气死他们”。故友大笑。
“海明威。卡勒德。胡塞尼。鲁迅。朱自清。徐志摩。泰戈尔。这些已经死了和还没死的老家伙们。却能给我点慰藉。最近。我还把四大名着搬回了家。”我兴奋起来。原谅我对大家们的不敬。
“你会越来越孤僻。我觉得你要找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故友调侃着我。我有些无言已对。
“其实一直觉得你挺好的。满稳重的。你说你杂就那么挑剔了。”别人都说我挑剔。我是真的挑剔了罢。我没做回答。却想到别的。
“咱们都是苍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虽不曾比邻同行。倒可以偶尔顾盼。看着哪个快要沉了。赶过去可以拉一把的。免得你把自己绞死。而我死进死胡同里时。走的太孤独。”说到这儿。我到想到了一句回她的话：“我不能选择那最好的。是那最好的来选择我。借用泰戈尔大爷的话回答你。”故友便又大笑起来。
对于应对家人们催促个人问题。故友也有她的应对。她说：“我给他们灌输的是。你们不能陪我一辈子。随便找一个。你们付得起责任么？结婚自由。离婚也自由。你要气场压过他们。”
“我的一大家子。还有七大姑八大姨。围在一起。能斗的过吗？我是孤军奋战。你是没见过一屋子人都争斗你的场面。”
“见过。”
“你要习惯。”
“这时候你要耳朵趴下来。”
我说：“反正就是不能出声。一出声就中枪了。”
“还有有事没事都别在他们眼前晃。他们喘气不顺。都能怪是你不找对象的原因。”
故友笑问到：“我说你是心里有别人吧。”
“怎么描述我的情感呢。经历过一段难忘的。最后结果是难过的。所以蜷缩起来。小心翼翼。不敢再轻易付出。我是这样的。你想错了。”
“谁说我们很寂寞！我们是惆惆的秋雨。是夏夜田间的萤火。是划空自灼的流星！有人会惜爱。有人会醉心！”我一时的兴起。大呼。
“要不要那么诗情画意？”
“当我又发疯了罢。”
“别人用发疯来形容你？”故友又来调侃。
“没有。这真没有的。以后可得常聊。权当解闷。”
“找到知音了？”
我大笑：“是呀。泪流满面呢。”
细算一下。我们俩人没见面已有五六个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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