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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证券


更新日期:2018-10-15 02:27:08来源:网络点击:283453

我是一个太普通的人。和很多底层劳动人民一样。靠着微薄的收入安然度日。生活平淡无奇。天天对着传送带机械地接过一瓶一瓶的矿泉水。然后把它们整整齐齐的装进箱子里。

很多人的一生可以讲很多绚丽多彩的故事。故事里形形色色的灵魂层出不穷。因为他们的生活本就丰富。而我。平凡的我。也许倾其一生也只能讲出一个故事。我的生活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

小时候我喜欢把我的梦想想成一棵树。随着时间的流逝。树越长越大。等树枝上长满梦想成真的叶子的时候。我就到树底下乘凉。那是有梦的童年。我就这样怀揣着它们走过我童年的流金岁月。就像我睡觉的时候喜欢舔着枕头入睡一样。是婴儿时养成的一种恶习。

当我发现有一天旁人突然问起我的梦想。而我再也不能天不怕地不怕的说“我要当科学家和画家”的时候。我看到了现实。没错。现实就是这样。它有时候是蓝图。有时候是匕首。它可以让一个人的人生变得更好。同样可以让一个人的生活变得更糟。

我见过这样一个人。他十九岁之前赚的钱都用来花天酒地。十九岁之后因为自己的冲动不懂事早早的成家了。早婚让他重新审视了自己的人生。他家再添小成员的同时又买了小轿车。至于变得更糟。一个人人生的轨迹无疑就是更好或者更不好罢了。

空客A320起飞的时候。我的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带着兴奋也带着恐惧。马航MH370客机失联的惨状仍历历在目。我担心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飞机也是最后一次。飞机的轰鸣声使我的心颤动不已。窗外急速的风声像是隔着一堵墙传来的。飞机的速度越来越快。机身微微抖动让我心悸。我双手捂住耳朵把头埋在膝盖上。

“小姐。我能帮你点什么吗?”

我抬起头。一个二十出头画着淡妆的空中小姐出现在我面前。这么近距离的看空姐才发现她们没有我想象中的漂亮。尤其是她的眼睛不大约莫跟我笑起来的眼睛相当。看上去也不真实。像是画面上浓墨重彩的女子。

“噢。没事。第一次坐飞机有点害怕。”我不无害羞的说。

她嘴角微微的上扬。然后往我身后走了。

我坐的是夜班飞机。外面看不真切。在地面上刺眼的灯火也变得格外娇羞起来。我半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还是看不大清楚。只能感觉到由于飞机上灯光闪烁带起窗外的黑暗一阵一阵的亮。

机舱的温度有点低。我下意思的缩了缩身子。我神情懒散地捏着手指头上的皮。看着一处处隆起来的死皮。捏的时候有一种快感。正捏在兴头上的时候突然扯下一块皮。手指上立刻渗出血水。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袖口上蹭了蹭。然后看着衣服上的血渍发了一会儿呆。

飞机后来很平稳。我睡得很安稳。

到上海虹桥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我不认识路跟着大部队走。我目睹了一个个眼神由焦急到惊喜的人。没有接我的人。可我还是往人群中仔细的看了看。因为平时远行少。所以家里没有装衣服的行李箱。找来找去找了一个超市用的绿色环保袋装了几件衣服过来。里面还有几个苹果和鸡蛋。

虽然东西不多。指节勒的时候。我还是换了一只手提。来来往往都是拉着行李箱的人。有些人是脖子系领带手夹公文包。有些人则顶着一头金光闪闪的卷发。嘴唇是鲜艳的红色。而我。就好像是一个在高楼大厦里赶鸭子的农民。别看是上海这种大城市。也有一些是“农民”。

妈妈说6点多才有地铁。她那时候才能来接我。所以我在路边花丛的围栏上坐了下来。上海不愧是发达的城市。我记得《家有儿女》里面就总是有这样几个仓促的照面。人迅速的走动汽车疾驰。而我的家乡就像是躺在大山的怀抱里。六点的时候绝对没有这样场景。大羊乡起的最早的是农民。街上走的是清洁工。我打了个呵欠有点困。

远处的天边微微泛起了鱼肚白。阳光懒洋洋地照在我的脸上。这样的光线让我半梦半醒。唯有蓝天和太阳不变。家乡是这样。上海也是这样。我亲切的深深吸了清晨里第一缕清新的空气。

上海的秋天不冷。可是身体贴着冰冷发亮的瓷板还是很凉。我看着花丛里的蚂蚁出神。我的头离蚂蚁越来越近。可我还是不清楚它们搬的是什么。黑乎乎的。后来我看着几只蚂蚁围着垃圾桶里的一张写着“巧罗”二字画着巧克力的纸转来转去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巧克力。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巧克力。也难怪上海的风水把它们养的娇贵起来。

有一只蚂蚁爬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把它摁死了。还没有愈合的指头隐隐地痛起来。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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