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你不定嫁给谁。但迷园里的十年矮凳。还有苍老的浮云。让我知道永远有多远。
生命就是一条被雨淋湿的河。在午夜的钟声里开始长征的楚歌。虚构了生命。用夜的眼在骚动的香巴拉填充黑洞空缺。破碎的激情在正午的供词中受戒。也许傻瓜的诗篇不能让一意孤行的你在金牧场开始八月之旅。
浮躁的黄金时代在五月的黄昏里寻找日光流年。不要问男人还剩下什么。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沙漏街的卜语在日午用白话讲开花院子里的鱼的故事。风过耳。你凝神。爬满青藤的木屋。许茂和他的女儿们在讲犯人李铜钟的故事。日光流年里那五个女儿唱着北京有个金太阳。找乐。
不要问谁在为我们祝福。我用左朱雀。右白虎定位‘心’这个活鬼拷问是谁送我到仇人的身边。狼窝里苦诉流年。
一百个人的十年是我对你的期限。世界只有一个太阳在日影里藏着隐形伴侣顾影呼吸。寻找歌王唱一首伤心太平洋。问问你是否一切安然无恙。修补生命。请女人猜谜。谁是最堪回味的谜底在我对你的期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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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一天清晨 坐在门前的矮凳上 目光越过街上的人来人往 阳光照不到我 我坐在房檐的下方 一只蚂蚁踱过来 好像在寻找什么 另一只气冲冲跑过来 一语不说就打架 三只蚂蚁紧张的奔过来 费力地拉开它们 四只蚂蚁跑过来 又似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