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有点燥动的时季。老妈把燕生在了这个季节里。
“明天回么。我来接你”
“你来接啊。那我回”
“那我在那个河边等你。你坐车在那下车啊”
“恩。好”
燕心里开着朵含羞。那点点小幸福只在她自己心里开放。
第二天吃过中饭。收拾好行李。燕坐上了回城里的班车。
给诚发着短信我上车了。
他回我也出发了。
带着马上就能见到诚的幸福感。燕在脑海中想像着与诚见面的时候的表情。脸上满是笑意。
我到了。你还要多久？
我也快到了。你在哪呢？
我已经坐在河边了。等你……
下了车。马路旁边有点笔直的小路通往河边。燕拎着包包。飞快往河边跑去……
几乎是飞奔到了河边。却没看到人呢？
人在哪儿呢
:我在水里呢。你看到我没？
“我看不到啊”燕四处张望。边举着手。“你在哪呢。看到我了么”
“看到了。看到了”“你在那别动。我游过来了”
燕看到诚往她这边游过。她脸上仍带着笑。傻傻地站在那
“你不冷么”
“不冷。凉快着呢。下来么”
“我不下。冷。我那个了……”燕笑着脸红了
“上来。我背你过去”
燕有点小犹豫。诚一把拉着她。说“上来吧。怕什么呀。这没人”
燕趴在诚的后背。手上拿着鞋说“你车放在哪了。咋没看见呢”
水有点深度。燕的脚也湿了。凉凉的。在这个有点燥热的季节里。很是舒服。
诚停在了水中央。身体开始左右摆动。让燕有点慌乱。“干嘛呀。怎么了”
诚笑着说“舒服么。你不是怕水么。我把你给扔下去吧”
燕拍着他的头说“你敢。你试试”
闹着边走。诚说‘“想我么”'
燕把头贴在诚的背上
说“想”
又说“很想”
到了另一头的岸边。放下燕。诚说。“你等等。我去弄点柳枝过来”
“干嘛用啊”
“给你弄个帽啊。你不是怕晒黑了么。傻不拉讥的你。”
春末的太阳也是容易把人晒伤的。燕看着诚往一边走。她也跟在后面说。“我帮你一起啊”
“不用了。你一个城里的姑娘。我就乡下的小伙。这边脏着呢。我要先洗个澡。你把头别过去。你别过来了。你就站那别动。我马上就好”
“你以为你好看啊。我才不看你呢”
“你把头别过去啊。你个城里姑娘。看乡下小伙洗澡。是哪个意思撒”
“我才懒得看你咧。你有哪里好看啊”燕笑着在河滩上奔跑着……
诚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再帮燕编了个柳条帽。给她带上。然后拉着她的手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走到摩托车旁边。从车头上拿出个盒子。说“我本来要买玫瑰的。可是骑车我不知要放哪。我还是要做蛋糕的人在上面画了几朵。你看看好看不”
他在她身边坐下。把盒子拿开。经过一番跋涉。脆弱的蛋糕已经是一团糊糊。红的。白的。黄的。分不清哪是奶油。哪是玫瑰了
诚有点惊讶和愧疚“怎么成这样了。本来很好看的”
燕笑着说“没事。这样不是更好看么”
诚说“对不起。没想到成这样了。要不晚上回去买过吧”
燕摇摇头说。“不用了。这样真的很好。我高兴着呢”
燕把焟烛点上。说“你给我唱生日歌啊”
诚说“我不会”
“那唱不唱”
“我真的不会唱歌嘛”
“你到底唱不唱吧”
诚挠了挠头。脸有点红“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燕在歌声中吹灭焟烛。许了心愿。然后在诚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谢谢你”
河边的沙滩上。已有斜晖。河风一阵一阵的吹过。两人手拉着手躺在河滩上成了两个大大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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