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大个儿男生。喜欢起哄做坏事。那些玩心重无心计的小男生被他煽动着。把坏事做的极点。老师自然是不肯放过。每次处罚的时候他却相安无事。他总有本事金蝉脱壳。成为于染缸而不污的人。在老师的眼里自是好学生。期末的三好学生非他莫属。
参加工作以后。也遇到过一些类似的人。每当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发生矛盾的时候。作为经济基础一分子的他或她。总是把经济基础委屈的一面。也就是他所忍受不了的委屈。如吹气球一样的煽动得又大又薄。把指向上层建筑的矛磨得又锋又利。然后退到人后。在众怒群起而攻。双方矛盾激化之前。他们又是上层建筑的告密者。做上层建筑的心腹。既得群众利益又得上司的信任。
每每看到这样的人。我就会想到小时侯我家与邻居之间的矮墙头上的那株小草。那道与邻居之间用碎石堆砌起来的齐及至我胸的墙。夏天的时候有一株小草长在墙头的泥土里。我坐在窗前。看东风劲吹。
它倒向西。西风来它倒向东。无风的日子就中立。它没有性格的性格显示着东南西北风的柔和与强劲。所以东风喜欢它。西风也喜欢它。而无风的日子它也会亭亭玉立的自由生活。这是草的骑墙性格。
而上述的他们就像骑墙的草。东南西北风全部适应。立场的改变不需要过程
有的人就不一样了。喜欢东风的人。不肯为西风弯腰。喜欢西风的人。不肯为东风弯腰。他们不会中立。有了憎恶就刀悭相见。决不放弃立场。
其实动物界也一样。不然就不会有适者生存的变色龙。枯叶蝶。冬虫夏草。季节虫。蝙蝠即像鸟又似老鼠的形象让人们在故事里赋予他骑墙性格。有个传说这样说。动物与鸟类发生战争。动物看到蝙蝠的时候想杀它。蝙蝠说。看我长得跟老鼠一样。身上又没有羽毛怎么会是鸟呢。我是动物啊。于是动物放了它。
飞鸟看到它的时候。认为他是动物也要杀它。蝙蝠又说。我有翅膀。可以在天空上飞。我们是同类。于是。鸟也放了它。就这样蝙蝠在动物与飞禽之间周旋着。避免着灾难。活得很舒服。可是有一天动物和飞鸟和解了。蝙蝠的事情穿了帮。动物捉它。鸟类也捉它。从此蝙蝠就不敢白天露面。只能晚上出来活动找食物。
人类也不是如此么？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会做的不如会看的。纸是包不住火的。只能助燃。人的两面性也一样令人有时候躲避些什么。又获得了些什么。既然是性格里的东西。遮掩一时。终是遮掩不住一世。有些事情靠圆滑也无济于事。不穿帮的阴谋不太可能。
做人还是应该有铮铮铁骨。如果是块巨石。风再大也不会动摇。何必去骑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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