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四季轮回。转眼间。仙的年龄已二十出头了。摇篮亲的明高考落榜了。以前考大学本来就不容易。明高考的那年。班上转来三个复读生。高考指标被他们凭关系所占用了。明没有拿到指标。家庭无条件让他再复读。
村子里的学校。正好缺两名老师。明的堂弟本来是安排教书的。但堂弟的家庭条件要比明的好。父母能力也强。堂弟一家决定把教书的名额让给了明。因明的父母都不是很健康。母亲曾患过精神病。医好后。只能干干家务活。种种菜地。病情不复发就算不错了。明的父亲年轻的时候挑过重的担子。导致吐血生病。治好后。也干不了重体力活了。只能坐在机器上整整田。抽抽水。与别人换换栽秧工。种点口粮地。放两百鸭子。维持生活。
村里还安排了一名村支部副书记的侄子--丰。和明一块儿教书。明的堂弟应征入伍。后来靠自己的努力。在部队里考上了军校。当了一名军官。前途比教书更远大。
明有两个弟弟。因家境困难所致。初中未毕业就回家帮父母干活。
仙的叔叔与父亲前两年做石灰生意。每次卸货在江边。如果当年冬季没有卖完。次年春季涨水会把石灰冲走了。这样便亏本了。再也没有做生意了。就回家种地了。
仙的父亲一边种地一边想着致富门路。喂过兔。养过地鳖。种过蘑菇。都没有赚到钱。这年的10月。父亲想到荆州古城找过好地方开餐馆。因为迟了两天。那家转让的餐馆被村里同组的忠叔抢先一步接走了。他不用办执照。用的转让老板的执照。那个老板有其它生意要做。顾不上餐馆。只好转让给忠叔。忠叔开了几年后。改行做泡菜行业。至今生意兴旺发达。还在市内里买了房子。
仙的父亲到处找位置。找人办执照也没有办成。手中的钱也快花完了。这期间。仙也在市内。在父亲没有找到做生意的地方时。仙就帮助忠卖卖早餐。解决生活与住宿问题。
这时。明的同事--丰。到市内玩。经过仙住的地方。丰与仙同村同组同姓。比仙大一岁。丰知道仙与明的娃娃亲。想帮性格内向的明一把。于是。丰对仙说。把你的书借一本给我看。顺便也送明一本。仙想。都是村里的熟人。就挑选了《人生与伴侣》、《知音》两本杂志。这是仙每期都买的杂志。丰对仙说。写上你宝贵的赠言。仙害羞地说。不写。丰说。我代你写。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他在杂志的扉页上写着：赠给最亲爱的明。仙于荆州。仙想。明也不曾退亲。也没有感情。丰写得这么亲密的语句。仙想把杂志拿过来。丰一边走一边笑着说。把你宝贵的赠言带回家啦。这是我代你写的。赠言下面有你的名字。仙想。由丰去吧。
2
过了几天。仙的父亲终于找到了一个门面。先卖点早餐试试看。卖了一个月。赚的钱养不起一家人的生活。资金也所剩无几。又近年关。父亲决定退掉门面。还是回家种地去。不要耽误了种田的季节。
仙与父亲回到了家里。仙的家门前。是丰回家的必经之路。丰见着仙说。你终于回来了。我把你的杂志和赠言。早就交给了明。明看见了你的赠言。很高兴。他约我们明晚去他家玩。
仙对丰说。你骗人吧。一个女孩子去明家玩。羞不羞？丰说。你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赶紧联络联络。培养培养感情。丰接着说。明这么老实。又不嗜烟酒。还爱好文学。高中时。有几个女同学很喜欢明呢。还写了一封情书。明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一点都不动心。可见对你的衷心。现在又在教书。你们是门当户对。天设地造的一双。你嫁给明。丰可保证。你一辈子会幸福。明绝不会欺负你。你不欺负他就不错了。
在全村人的眼里。明永远留下的是最好的形象。他为人师表。有人说他的相貌与赵忠祥相似。仙想。前世今生早已注定了这份姻缘。既然都说明的人品如此之好。也符合仙的择偶标准。之前也不曾有讨厌明的感觉。丰有这么好的心意。试试交往看一看。去了解明的心里活动。于是。仙答应改天去。
第二天。吃过晚饭。仙与丰还有仙的女同伴--桃。一起大约走了10分钟。来到了明的家里。明的父母与弟弟。笑容满面热情地打着招呼。明附近住着的堂伯母与堂姐妹也都过来笑着说。稀客！稀客！一个村子的。仙早就认识她们。明的堂妹们觉得仙是一个行动举止大方。很有礼节。比较开放的女孩。明应该有一个活泼聪明。开朗的女朋友。因此。大家都热烈欢迎仙来到明家里做客。她们也猜得出。这一定是明的同事作的主。就凭明老实忠厚。在家里都很少说话。哪来的勇气与胆量。
毕竟教书的明走向了社会。再说那本杂志早已给了明。明天真单纯地认为。那甜蜜的字眼出自于仙的心。如今仙刚回家。过完年不久。就过来看明。明很感动。脸上洋溢着初恋幸福的微笑。打着招呼。连忙拿过凳子。端着茶。忙得不亦乐乎。
仙悄悄地看着明的一举一动。这将是仙未来的生活伴侣。与仙长得一样高。一米六左右。因家里贫困。过早懂事。在读书时生活非常节省。错过了长身体的机会。所以比家庭条件好一些的同龄人要显得矮小。明的同事之前对仙说过这些事。即使他们不说。仙也会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得到。仙悄悄地时不时地看着满脸笑容的明。仙也被感染了。仙只是脸上露出微笑。但没有讲过一句话。明也不言语。为了打破沉默。桃说。你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讲？于是。丰就找话题说。仙送《人生与伴侣》杂志给你。你也要送一本书给仙。写上你的赠言。表达你的心意。
明听后。立即去打开一箱子书。在里面找来找去。想找一本很合适的书。找了一会儿。丰打趣笑着说。你的书不会本本都舍不得给吧。找了这么长时间。你这么爱书。不要只是送心爱的书。就连你一生的全部都要送给这位佳人了。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明终于从箱子里找到了一本《爱情哲理诗》。丰连忙说。这本书好。你们俩人。一个内向。一个羞于启齿。你们就书信往来。用诗歌来表达彼此的心情吧。不要辜负了老同学老同事的一片美意。
接着。明在这本《爱情哲理诗》书上写上了赠言。把书送给了仙。仙笑着接过。用微笑表示谢意。此时。天色已晚。仙一行三人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丰趁仙不注意。好奇地猛然一把从仙的手中抢过书来。看看明在书上写的美言。边笑边大声念着：赠给最亲爱的仙。你是我梦中的情湖。心中的维纳斯。仙想。明从接到丰给他从市内带来的书。并看到上面的甜蜜的赠言开始。明就喜出望外地觉得仙对明如此的热爱。明从此眷恋着仙。因此。写下这青春感动爱的赠言。仙想。明比自己更天真。更单纯。还真是难能可贵。
丰一路念着。笑着各自回家了。仙每天干完农活。做完家务和衣服。晚上没有事了。仙悄悄地看着明送给的《爱情哲理诗》。仙很喜欢看爱情类的诗歌。仙深有感触地想。如果明之前每次在回家的路上相遇时。都向仙打一声招呼。仙也不可能置之不理地在心里取消明儿时的位置。因此。不知不觉地让从前的恋人闯入心底。而又让仙饱经沧桑身陷其中过。虽然双方都是理解又很无奈伤心不舍又是友好地分手。事隔两年多了。想起来。还是有些无奈地叹息。明若不是这样内向。仙若不是傲骨矜持。就不会有那坎坷初恋的经历。仙想。明已随着丰的牵引。开始热恋着自己了。看着忠厚老实的明。天真单纯快乐地笑。热情地期盼着再次与自己快乐地相见。本就与明一样善良可爱。又于心何忍地去将因之前的娃娃亲的存在。而不堪回首的失恋伤心往事来告诉明呢？明又要如当年的仙。一样无奈痛苦地面对过去的事实。内向的明又能承受多少呢？
仙想到此。要把这份无奈伤心的情缘深深地埋在心里。斩不断。理还乱的情。如此纠结。仙要自己拿得起。放得下又谈何容易？造化弄人。是否前世有因。今生山必走在明的前面。因明的存在。而又转身而过。让仙感知爱与被爱的甜与苦。甜透心时便是苦不堪言。让仙愁在心怀。因家贫而早熟的仙。现在又要面对因贫困而内向晚熟的明。这条鸿沟。怎样来跨过？从此仙就多愁善感。懂得了烦恼是怎样而生的。希望一阵秋风。把自己的烦恼吹得无影踪。
3
仙每天全心全意地拼命干农活。从早到晚。把田里的草清理得干干净净。累得倒头就睡。可是。只要醒来。却回想起明的神情多么地专注。仙不想把烦恼带给无辜的明。每次和女同伴桃和香去学校玩。仙脸上总是带着微笑。让明感觉到仙是特意去看他的。因此。恋爱中的明。经常写一些快乐期待的爱情诗歌送给仙。仙从小就很热爱爱情诗歌。在家里读得多。也抄了很多美丽的诗歌。对诗的意思有独到的分析与理解。一生都在梦想追求诗情画意完美的恋爱。
如今仙受到了爱情的挫折。更能感悟生活的善与美。爱与情。感受到明热烈真诚的爱。仙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井绳。心中的阴影依然存在。如果这次重新恋爱一次。明与仙之前的男友--山。在同村学校教书。还有知情的女同伴桃与香经常到学校去打羽毛球。这件事若是日后让明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与变故？仙再也受不了打击。所以仙还是把明挡在心门外。任凭一首首热情洋溢的诗。读后只是感动与欣赏。
这年冬天的一个好日子。哥哥准备结婚。明兴高采烈地来到仙的家里做客。看见仙在冰冷的水中洗蔬菜。明也主动地帮忙洗着。手也冻得通红通红的。还美滋滋的。
明吃完饭。去仙的房间坐。不经意间。看见了仙的日记。里面这样写着。明哟。你理解仙多少？仙也很敬重你的人品。欣赏你的才华。尊重你的感情。你可知人生世事多变。生活的路大多都是崎岖坎坷。人生的路是变幻无穷的。月常有圆缺。人间也随时都有旦夕祸福。你这样自信。如果有一天。不幸突然来临。试问你有多坚强哟？仙看见明看日记时的脸色凝重。心中有些不安宁。又不能直接告诉明。由明猜去吧。明不善言语。也猜不透。暂且放下。当是仙是对明的一次考验。
明觉得仙以前还有日记。想更好地了解仙。仙便随手拿了一本给明。里面有摘录书中的一些爱情诗歌与歌词还有人生的爱情幻想。仙那段伤心失恋的往事没有记录在日记本上。那一页只记在仙的心底。仙给明看到的日记里。是之前没有恋爱的。很阳光快乐的女孩。日记中摘录有一些歌词：送君送到大路旁。君的恩情永不忘……；天地间走来一个小小的我。不要问我为什么……；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红尘滚滚。痴痴情深。聚散天注定……这些都是有感情十足的歌词和仙的爱情幻想：希望上天安排一个不怕苦。不怕累。胸襟广阔。充满爱心。带着仙走入诗情画意的世界。没有丑恶。没有心机。只有善良天真单纯的世外桃源。百花盛开。争奇斗艳。仙仿佛与梦中的白马王子进入了花海。闻着花香。陶醉在这柔情蜜语中。仙会深爱着那见识多广。才华横溢的男孩。愿与想象中的他一起遨游在缠缠绵绵。相互恋爱。一生的王国里。仙祈祷上天。请把这神话般美丽的传说。赐给仙吧。
这是仙的人生中渴望得到爱情的美好愿望。因为仙知道除了身体健康平安。爱情的力量是巨大无穷的。它可以战胜生活中不断出现的磨难。仙愿为这样的人奉献一生。无怨无悔。永不放弃……
明看了三天。脸上总是微笑着。那时农村人结婚要请客三天。远路的客人就在此地过夜。近的客人当天回去。第二天再来。聚在一起把喜事办完再走。
仙觉得明已走进了自己的梦想世界。好似在那里住了几天。真叫明眷恋向往。明似乎很熟悉了解眼前的仙。带着热恋的快乐回家了。从前到后。明与仙也不曾对话。明回家离别时。是给父母打的招呼。未开口与仙道别。
4
冬去春来。春节来临。大年初二。按农村风俗习惯。明来到仙的家里给父母拜年。就把这两个月所想而写下的诗歌与日记送给了仙。大意是：你是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综合个性。在日记中发现你不只是一个阳光女孩。还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但你是我心中美丽的女孩。愿做你梦幻中的情侣。携手同行。畅游神话般令人心驰神往的情海。渴望企盼与你共享神秘的爱。哪怕你浑身的刺。刺得我遍体鳞伤。这颗珍爱你的心永远绝不放弃。等我找到你因何长满浑身刺的原因后。我一定让你身上的刺一根一根地脱落。让你心悦诚服地爱上我。缠缠绵绵到天涯。
明不知不觉很快地过完了这一天。满有把握好似打了一个大胜仗。带着自信依依不舍地回家了。仙继续反复地看着明的日记本。夜深了。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仙想。这个明。不善言辞。这火辣辣的词语。这炽热的情哟。逐渐地在融化着仙曾受伤而冰冷的心。这纯结天真的爱哟。是多么大的力量。震憾了仙的灵魂深处。想起了纠结的事。凭明的聪明、坚持、果断。迟早都会对仙了如指掌。仙想。明如果知道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和反应。仙仿佛看到了自己又一次无意中伤害到了明。眼前又出现了那内向而忧郁的神情。这是明的初恋啊。会不会恶性循徨。想到这里。仙简直是心惊肉跳。好似一盆冷水。浇到仙的心底。再一次从头冷到脚。那曾经受伤的情啊。如何才不转给明？仙想到这些。哪还有余力接受明。如当初一样美的关爱。仙试问上天。仙前世错在哪里。今生遇到这样两份爱。仙如何才能承受得起明的爱啊！仙一片茫然。再一次不知所措。只有不停地干活。看杂志小说。才能打发纷乱的思绪。只要稍一静下心来。就想到了明。仙变得多愁善感闷闷不乐起来。
每当仙与香、桃女同伴。和丰、山、士、明这几位老师在学校聚在一起玩时。丰就打趣仙与明。读着明赠给仙的赠言并说。你俩的感情进展得如何？一看明憨厚笑着的样子。就是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之中。又接着说。你们俩见面不说一句话。改天把你们的情书拿来瞧一瞧。让咱们一起分享你们的快乐。然后。丰笑着唱道。你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照亮了我。唱完这一句。要明也唱一句。明接着唱了另一首歌曲中的一句：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保重你自己。士又接着唱。跟着感觉走。紧抓着梦的手。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快活。爱情会在任何地方等我……士唱得很开心。士正在追求貌美如花的娃娃亲。不辞辛劳。追得很辛苦。最后也成就了一桩美满姻缘。山最后接着唱了一句：我拿青春赌明天。你用真情换此生。仙和女同伴害羞地不敢在老师们面前唱歌。怕唱走了调而出丑。
这时仙的前男友--山。已经结婚了。都是孩子的爸了。孩子的妈是邻村的与仙同姓。明不知道山与仙曾经恋爱过的事。与山相处得很好。仙想。真希望明知道这件事后。与山也同样相处得这样融洽。那该有多好啊！仙也没有对山说过。仙认为这桩娃娃亲不算数的。等到仙要与山提起摇篮亲时。分手已来临。仙的伤心无奈不舍早已化着祝福和微笑随风带给了山。仙给人们从来都是快乐阳光的一面。内心的脆弱只是悄悄地自己独自承受着。让时间慢慢疗伤。或者希望有一份比之前更强大的爱来治疗仙的伤痕。其爱的力量足可让仙忘记。至少可以与心里的那份情抗衡。
5
仙就在这慢悠悠的时光里。不知不觉又沉浸在这纠结的心事中。这年的五月下旬。父亲要仙帮叔叔家去插秧。叔叔是上门入赘的。离仙的家有四十多里远。仙骑自行车用了四个小时。才到叔叔家。叔叔家是用旱地改作水稻田的。仙是插秧能手。两天就帮叔叔插完了。仙想起了烦心事。就在叔叔家玩了十多天。帮忙做家务活。可是。仙玩的再久。也要回家面对现实。
仙回家了。听父母说。过端午节时。明的父母请了媒人过门提亲。按习俗还送了一些礼物。仙也不言语。父母知道她曾失恋过。这两年也没有以前快乐。看得出她无奈的心情。但父母还是对仙说。媒人说等收割完了来娶亲。仙听到这些。于是决定委婉地把从前失恋的事告诉给明。以免成婚之后知道这些。麻烦更多。不想变成一个悲剧。
于是。仙就果断地写了一封信。大意是：以前因每一次遇见内向的你。你从来没有理过仙。以为你比仙读的书多。又有漂亮的女同学喜欢。总认为你瞧不起仙。故意不理睬。而仙虽然没有文凭。但也心高气傲。各方面条件也是很优秀的。仙想到此。也从没有怨你。各有各的重新选择权力。是能理解的。两年前的一天。仙对自己说。如果再次见到你。仍然是这样。仙决定在心中取消摇篮亲和双方父母与媒人的约定。后来。真的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你。你依然和从前一样。不看一眼也不说一句话匆忙而过。仙看到这样。从此在心里就放弃了你。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另一个人。也被爱着。有过开心快乐的恋缘。因为有媒妁之言未解决。父母又反对。因你的存在而分手伤心地痛过。时隔两年。想起此事。仍然纠结。至今看见你对仙如此热爱。各方面都很优秀。你的诚心让仙很感动。仙不想让无奈的过去伤害你。你不抽烟。不喝酒。有文化。有修养。人品很好。这些都让仙很喜欢。仙坦诚地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你。想把这个选择的权力还给你。你如果觉得仙不值得你爱。或者认为仙的过去而愤怒不耻。仙不会怨你。能理解和尊重你的选择。以免将来后悔伤害更多的人。希望你不要伤心难过。只能说这是前世今生注定的。你若实在拿不起、放不下仙的过去。你可以重新寻找你心爱如意的终身伴侣。仙真心诚意祝福善良而忠厚的你。早日找到你一生一世热爱的美丽女孩。祝福你。永远永远！
仙鼓足勇气来到了明的家里。对明说。你要开心快乐。你要坚强勇敢。你就把我忘了吧。明不明白仙说话的意思。感觉到一些茫然。于是。仙把信给了明。仙心想。这是一次对明的打击。谁都想自己是对方的初恋。对方也是自己的初恋。这样的结合就是没有杂念和烦恼而美满的婚姻。仙也不知道这些能怨谁？仙想到这里。明也差不多看完了。明脸上显出一丝的不快与与遗憾。仙看在眼里。不等明作出反应。转身便走。明也不知道这是谁的错。内向的明看见仙要走。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住仙的手。低声挽留说。你不要走。吃完一碗炖饼再回家。明想。如果此次留不住。仙这一走。就永远分手了。仙看着明如此的大度。放下了仙的过去。真诚地挽留。仙再也不忍心这样离去。还是感动地留了下来。吃完了这碗爱心之饼。仙准备再与明重新谈一次恋爱。感受恋爱的快乐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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