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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什么时候恢复限行


更新日期:2018-09-24 03:37:18来源:网络点击:185541

和豆子聊天时又谈到了朋友。

这些年。“朋友”这样的概念历经数次变革和破碎。早已面目全非。但是又怎么仅限于我呢?从古到今。“朋友”就没有个统一的定义。“志同道合。谓之‘朋’”的时代早已不复。国王的演讲里的相伴一生也是个奢望吧?再看看现在呢。一起生活的是“情侣”。一起出游的是“旅伴”。一起打球的是“队友”。一起闹事。一起堕落。一起享乐的。那都是“朋友”。只能长叹一声。苦笑数句。这之间的不同。在于你把心放在誰身上。

这几年。心易过许多主。终于满身疮瘗得回归自己。就像旅行者游走四方。看遍金銮玉壁。尝尽寒暑逼仄。最终灰头土脸得回到故居。安居一隅。他自己也不知道。此生到底是终不甘老骥伏栎。重拾背囊。还是就一直这样。守着几亩花田。一湾素泉。几缕阳光。数片云雾。左手琴筝花囊。右手书卷画谱。偶尔对着月夜的风“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李白。你是怎样把“剩下三份啸成剑气”。“绣口”吐出“半个盛唐”?

李白的感性。我不曾有过。这是后世文人永远的追求。

感性么?

昨天课上。分析莫泊桑的〈在乡下〉。陈老师让我在物质和精神上做选择。问题一出。身边立刻响起无数答案。细细听来竟都在支持物质。我也有些犹豫。斟酌许久才敢有些犹豫得猜测了精神。最后还好没骨气得加了一个“吧”。

事后每每想到这个。总会涌起一种惶恐和悲哀。可笑的是。对象是自己。

我为我在这样的问题前犹豫而惶恐。为我突然具有的这种所谓“理性”而悲哀。

这种“理性”。我当然不会承认。这只是幼稚的阴暗面的叛逆。是我曾一度不以为然并回嗤之以鼻的不入流。也许我可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我不想给自己找借口。

蝼蚁也会向着条件最好的地方奔去。而我们爬出洞穴。难道也只为了奔向那个物质么?

我们怀着一个美好的梦。然后把它丢在途中。心安理得得打着成长的旗号成为一只蝼蚁。至于哪个梦。随它簏簌就好。

过于理性的人是悲哀的。活在一条与蝼蚁无差的人生。注定只能木然死去。我又怎能甘心走在这样的路上。

途径年华。我们都坐着自己的列车长大。

2013-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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