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依然无法忘记。你是用一种怎样的姿态走进我的世界。你是用斑斓的影子。还是淡雅的性子。是落英缤纷还是铺金叠翠。对于这些。遥远的我都不顾。我之所以爱这样美丽的修饰。是因为我找不到。那些一闪而过的淡淡青春。
只记得那日的你有轻盈的步子和纤巧的眸子。在宛如画壁的人潮中渐行渐近。向我走来。我猜想你定是我心里最美的人间四月天。芊巧的曼妙。曼妙的缤纷。你是故事里的姓林女子。是姓林女子走过的轻巧故事。这么近。那么远。
我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将你记起。又将你忘记。时光如此恍惚。轻缓的如同不曾来过一般。你依旧是未曾浓墨重彩的窈窕样子。在千山暮雪的碧水江边。行影重重。蹒跚浅步。一段古老的诗词。一幕蜿蜒的故事。都是我为你痴情的书写。可是。有好多好多的风花雪月仍是让我浅显不懂。为之叹息。你是从青春的脚步中走过来的风信子。带来婉转的曲子。轻轻哼唱。
你在说一段简短的青春。但不知是与我相关否。你在遗忘一段青春的故事。我也遥遥毫不得知。在很多年前的盛夏。你于温热的阳光里对我诺言深款。欢唱青春。那时候我以为。你回应我的每一句话。都是从古典故事里引出的经典誓词。
我已经忘记了。原来很久以前也是有过这样一段故事的。故事很短。故事也不美。大意无非是。有年少的男人。为了某一位心爱的女人。出涉江湖。很多年前。他或许记得。最终不免遗忘。什么是青春。什么又是爱情。
你总说。其实那位少年就是你心爱的我。只是。你不知道如何去接受。又如何让自己去爱。你早就习惯了在江湖中的漂泊生活。江湖给予你的残忍要比恩赐多。到底要怎样。我才会明白你的绝情其实正是一段重情。我不明白。你也讲不出来。
一段故事成全一段爱情。一段故事夭折一段爱情。已经好久没有再听到与爱情有关的故事。成全的故事。夭折的故事。美好或悲惨。我也很久没有再去关注那些故事。简简单单。韵味悠长。
那些少年想找出自己喜欢的故事。喜欢的人。于是。他们拼命的在这座城市中奔跑。游走。他们拼命的穿梭。邂逅。以为着可以偶然的遇上。一段美好而意外的感情。少年最终悲惨的发现。他们倾尽了的遇见。始终没有哪怕是一位陌生人与之兑现。
城市依旧陌生。青春依旧风华。我一定是这样的。在和少年一样。等待或者消耗青春。用很多个粗鄙的故事证明你很有魅力。我很有内涵。城市内的风生水起。却只是一个人的。想通的。或者想不通的。变了味道的青春狂言。始终抵不过所谓的自定义青春。
02
在古典的故事里。年少的小生和魅力的女子总是青梅竹马的。然而他们却总要历经生离死别。爱恨情仇。仿佛只有这样。他们的爱情才更显得辉煌般。小生的前途定是与家国系在一起的。小生要远行。女子万不可同行。待到期年之后。小生回或不回。这两段人物的青春都被熬过去了。故事因而千篇一律。长久不衰。
少年时候的我。也是长听此番故事。对于故事的套路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没有新鲜感。那些故事都是算好了结局的。没有意思。而我成长之后的青春。竟然会遇到怎样美好的故事。我猜不到。你也遇不到。
开始认真听故事。是那些故事真正从自己身边发生了的时候。很多时候。自己也无奈的成为了故事里的主角或配角。其实。主角和配角都是无所谓的。反正。故事是被年少的我演绎。即便不喜欢。也得找寻到最后。
我也不知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简单时光是在找寻谁。亦或是在等待谁。在一座城市里呆了那么久的时间。我第一次怀疑自己。你的步行。等待。是为了什么？有谁能够明白。有谁可以再来。你识透不了年轻的过客。你自己就是一位浅尝辄止的过客。
留在这座城市。慢慢的开始熟悉。回味。一步步走来的青春韶华。人说青春韶华美。我却对人说。那是一种淡淡的虚无的美。看不到的美。看得让人心碎。一座城市丢给一位老人。俯拾皆是的默默青春。要怎么去定义。你来我往。不见智慧。莽撞的青春年华。
遇到。究竟是不是一种幸运。有很多痴情人的故事在说。在最美的年华中幸遇最美的你。那是一种言语难以企及的轻快。故事通常都是从遇见开始的。青春那么短暂。经得住几次的遇见。别离。笙箫。还有无边的落寞。惆怅。
开始从这座城市里看到青春的味道是在谷雨时节之后的大江之畔。五月的春雨。江水。在半明半暗的江边像一幕绝色的琉璃在闪耀。五月的梅花早已凋零。只有点点文竹的小叶蔓延在古老的城墙之畔。
携手。漫步。长亭。对晚。那些寂静的词语总是赋予给寂静的路人。黄昏时刻的江水边上。对着那幕幕苍茫的江景。路人牵手在一起。映出一排排厚重轻松的影子。究竟要怎样悼念。那两位路人走过的时光。
我又想到了江湖这个词语。
很有意思的是。我经常会想到z给我的比喻。他在网络游戏的世界中。看到的江湖。总是嫌隙重生。危机四伏。玩家的想法总是多变。你在一处。死而复生。你要拉拢一大群的兄弟姐妹。和你一起前行。江湖虽危。仍旧患难与共。
再次的内部杀戮是在跑过更远的江湖之后才出现的。没有了青春年少。每个角色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没有了可信任的伴侣。你要做的不是杀死就是被杀。江湖的血雨腥风教你认识了。什么是不可信任。
03
关于青春。我还是想起了你我的故事。尽管那些故事不算太美。但如果让我去定义的话。还是会念及你的多一点。
那些走远了的少年去了哪里。是否终会停下。续写各自的时光印记。没有人会知道。在我有限的记忆中。我只明白一件事情。你是如何从山穷水尽处走来。是怎样踏破柳暗花明的千山万水。从只是莽撞的少年行走到此一时刻布满沧桑印记的长者。
那些因为青春年少而镌刻下来的无知无畏最终没有让心爱的你知晓。从此江湖久远。你我只是阡陌红尘。各安生死。也不会再去计较。到底是谁辜负了谁的青春。是谁遗忘了谁的深情。花花世界的烟火美轮美奂。我早就惯性的等候在了这里。你会不会走远。你会不会眷恋。我想起了你。我最终不免狠心的将你忘记。
有一座城市是让我怀念的。因为很多人都说。你是在那座城市里。已经有很多人在问我了。为什么还是迟迟没有离开这座城市。我没有答案。因为我不可能轻松的答应。我其实是为你而留。那么久远的时光在告诉我。一切皆是意外。所以不管我情愿与否。我都是斑驳的在守候着一份尚距离我遥远的故事。
我在这里遇见了你。从此就不再离弃。
青春的定义是妖娆的故事。我就在故事里找到了妖娆的你。
那是一种山高水远。也是一段平静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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