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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疑邻的文言文翻译


更新日期:2018-09-14 10:18:00来源:网络点击:145644

总会有一些记忆。伴随我们成长的岁月。它们隐藏于内心深处。稍稍弄拨。便荡漾开来。那些远去的声音。曾经如何欢快我们的年少。如今虽然已渐行渐远。但每每忆起。仍如在眼前。愈久愈清晰。

——题记

【货郎鼓】

一面带手柄的小鼓。两侧用红线各系上一个小槌。只来回不停地摇晃。便能“拨浪浪。拨浪浪”的发出节奏强烈。拙朴却清脆的响动。

货郎鼓是乡间最优秀的器乐。虽简单粗糙却能敲打出最美妙最诱人的音律。“拨浪浪。拨浪浪”。轻快的鼓声由东到西。自南至北。把沉寂的乡村搅动的热闹异常。

一辆手推车。就是一间流动的杂货店。小至针线。大到衣物。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哎……打起鼓来。敲起锣来哎

推着小车来送货

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好阿

有文化学习的笔记本

钢笔。铅笔。文具盒

姑娘喜欢的小花布。小伙扎的线围脖

穿着个球鞋跑地快。打球赛跑不怕磨

秋衣秋裤后头垛。又可身来。又暖和

……

记忆里郭颂这首欢快的《货郎歌》。便是对此既生动又幽默的写照。

鼓声总是会首先传入那些稚嫩的耳朵里。一群童真呼啦啦围过来。色彩热烈俗艳的玩具。甜丝丝的糖豆。深深地嵌入了一双双清澈的眸子里。于是扯着总是慢一步的奶奶或母亲的衣角不依不饶。而每次大人们总是连唬带吓。最后还是要满足一颗颗似乎永远不会满足的心。

吃的玩的到手了。但却不肯离去。跟着货郎满村里串。直至货郎鼓的声音远去。没有货郎的日子总是那么没劲。听不到货郎鼓的声音更是让人乏味。

当羽翼渐渐丰满。当双脚踏出村子的土地。货郎鼓也一去不复返。市场里的商品琳琅满目。但没有了“拨浪浪。拨浪浪的”引诱。再也感受不到欢快轻松地购物乐趣。

一脸慈祥的货郎是儿时记忆里最出色的演奏家。货郎鼓更是一件神奇的乐器。“拨浪浪。拨浪浪”。鼓声清醒了耳朵。洗亮了眼睛。也一次次满足了微不足道的欲望。充实了贫瘠的童年。

【戗剪子来磨菜刀】

“戗剪子来磨菜刀”。这是我生平听到过的最富感染力的吆喝声。只是这极具韵律且高亢激扬的声音如今只能在记忆里搜寻回味了。

记忆里磨刀人总是挑着一副担子或骑一连破旧的自行车。但都有一个长长的板凳。凳面上嵌一块磨刀石。大概生意极好。磨过了太多的刀子。磨刀石表面深深的凹下去。每到村子总是先穿街走巷的吆喝一通。然后只管寻一处开阔地带。摆好摊子但等生意上门。

村里人听到这让人带劲的喊叫声。就如接到了命令一般。纷纷拿着刀或剪子聚拢过来。这情形若在今天。会把不知情的人吓个半死。而这样火爆的场面也只在麦秋季节和过年时才会有。麦秋季节是镰刀大显身手的时候。磨刀人磨出的镰锋快无比。只轻轻一挥庄稼便乖乖躺在脚下。过大年。裁布做衣剪窗花。杀猪宰羊剁肉馅。剪子菜刀自然也要一展新容了。用着顺手省力。平时虽然生意极少。但依然会不时听到磨刀人卖力地吆喝声。

磨刀人来自何处又去往何处。儿时的我感到好奇。却从不敢上前询问。许是看到他太忙。或者看到那么多被他磨得明晃晃的刀剪。心生畏惧。然而不管怎样却总是被他的吆喝声吸引。总会与伙伴们声嘶力竭的学他的样子。可总也达不到磨刀人的境界。每当此时。磨刀人便直起腰用手去试刀或剪磨得快不快。而后就冲我们憨憨的笑。我们却不知他的意图。瞅那阳光下刺眼的刀锋。“哗”的一下。作鸟兽散去。

“戗剪子来磨菜刀”。这浑然天成。一入耳就浑身来劲的旋律。同样没有经得住岁月的冲刷。“子期”没死。“伯牙”却先断琴。让人颇多遗憾。相信“伯牙”也是万般无奈。生意日渐惨淡。“琴技”再好。“知音”再多。也不如养家糊口重要。

当刘欢的那首欢快激昂。生动传神的歌曲飘荡在大街小巷。竟有几分惊喜。几分感动。幸好有刘欢。也只有刘欢能驾驭得了。在他倾心演绎的歌声中。童年的感觉一下便丰富鲜活起来。

戗剪子来磨菜刀……

【“砰”然心动】

这个题目似乎与整体不太协调。但我觉得也只有用它最合适不过了。因为接下来我要写的是爆米花。那种传统的手摇转炉的爆米花。这样一讲。相信很多人便了解了我的意图。或许还有人已经“砰”然心动。

记忆里干这个行当的人从来不用吆喝。也不用如货郎鼓。豆腐梆子一般的东西来招揽生意。但等第一个顾客上门。随着如沉雷般“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村子都被震撼。犄角旮旯都能闻到那股熟悉且诱人的味道。因此他们来时径直奔村里那处最空闲的地带。支起炉灶。往往不及点燃炉火。就近的村民已端着米围了上来。

这小小的爆米花就是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即使孩子们不嚷嚷。大人也是心里痒痒的。爆米花不止好吃好看。更实惠多多。只一碗米。只几毛钱。便能爆出满满一大簸箕还多。既划算又能够极大的满足那些贪吃的小馋虫。何乐而不为呢?因此爆米花师傅每次来几乎都忙碌到掌灯时分。有时磨刀人也凑巧来到。村里就如过节般热闹。

由于一开始炉是凉的。火也不是很旺。所以第一炉比较慢。而我们这些孩子是最等不及的。不停的叽叽。爆米花的师傅从来不厌烦。总是笑呵呵地说:“真是一群小馋猫!一会儿的可别忘了躲远点啊。”

不用师傅说我们也要躲得远远地。虽然爆米花又好吃又好看。可这炉子太吓人了。尽管它胖乎乎黑漆漆的如爆米花师傅一样可爱。可这叫声就跟打雷放炮般骇人。现在想想这种炉子的形状还真如电影里飞机头下的炸弹的样貌。怪不得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那时候总觉得爆米花的师傅胆量这么大这么勇敢。一定是位奇人。至少也应该是冲过锋陷过阵的。于是目光里就有了敬畏。有了艳羡。

“行了!”正兀自遐想着。被师傅的叫声吓了一跳。慌忙捂住两耳跳到了一旁。看着师傅踩住炉子底部的支架。猛地打开盖子。只听“砰!”爆米花的香味随着炉内的热气升腾弥散。让人垂涎欲滴。不等热气散尽。我们便呼啦又涌了上来。不是去争别人的米花。而是哄抢自炉内溅出的那几粒。似乎炉内的远没有落在外面的美味。就算自家的已爆出也不肯走。直到最后一炉还依然恋恋不舍。大人都不太理会。因为这就是孩子。这就是童真。现在来看更是那个年代里朴素的诱惑。

“就锅排下黄金栗。转手翻成白玉花”。香甜酥脆。美丽诱人的爆米花从古开到了今。只是那一声震天的。虽让人惊恐却又无比兴奋的声音已成绝响。而且总也品不出儿时那种真实纯粹的味道。更感受不到那种热闹满足温馨的气氛。

“砰!”来爆米花的了!

【“禅”意的豆腐梆子】

不记得是哪一年哪一天了。但依然是雄鸡的啼声刚刚隐去。依然是还赖在床上。那熟悉的声音就忽远忽近的响起。可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而且响过几下后。似乎紧跟着还有人的吆喝声。

“梆。梆梆;梆。梆梆;豆——腐!”声音来至耳边。梆子发出的声音较以往提高了不知有多少倍。吆喝声尖细高亢却生硬沙哑。奇怪的是声音里怎么“吱吱啦啦”杂音不断。刚披衣下床想出去一探究竟。从不贪睡的妻子已端着一盘豆腐进了院子。边走边笑:“卖豆腐的如今也鸟枪换炮了。弄个喇叭一响。只管忙着过称就行了。”

听到妻子的话。竟和衣又躺了下来。果不出我所料。心里不免顿生一丝失落。录音就录音呗。干嘛还要吆喝?真真多此一举。也不知这样卖出的豆腐还是不是原来的味道?想到此又急忙爬起奔进厨房。手也不洗的掰下一小块填进口中。品了又品。咂了又咂。眉头就皱了起来。妻见状问道:“咋了?”我反问:“这卖豆腐的没换人吧?”妻道:“没啊。”“那就是换成电磨了”。我不无肯定的道。妻笑说:“你的嘴还真刁。确实是电磨的。我们问过了。”“唉!”我摇头一叹心里暗暗悲哀。“我的豆腐啊。我的最爱啊。”

确实对豆腐较偏爱。何况豆腐是我们泰安人引以为豪的三美之一。细腻。白嫩。爽滑。且最大限度的保留了清醇的豆香。而我最喜生食。或辅以蒜蓉。或辅以葱丝。或以鲜椿芽与红咸菜凉拌。原汁原味。清新爽口。百吃不厌。

这样写下去恐有跑题之嫌了。那就请原谅理解一颗吃豆腐长的大心吧。言归正传。

虽然对豆腐情有独钟。但真的不知是如何迷恋上它的。我想应是先被那悦耳的梆子声所吸引。豆腐梆子是招揽顾客的工具。尽管质量是关键。但它的优劣也至关要紧。做工精细的梆子。声音清脆响亮。绵长悠远。闻之让人心清气爽。更觉有此物之人的豆腐肯定也是极品。往往就是如此。

豆腐梆子取材于硬木。家乡最常用的是枣木。其次是槐木。但选一个手艺极佳的木工也是关键。豆腐梆子须用整段的木块做成。先在上面开一长长的约指宽的的豁口(也是后来的发声口)。从此处把内部小心掏空。然后把手柄装入底面固牢。接着还要里外细细打磨一番。再配上一根如鼓槌样子的敲棒。一副梆子便做好了。

有的豆腐世家。梆子世世代代传承下来。已是油光蹭亮。经过长年累月的敲打。两面也已是呈现不规则的凹状。这可是豆腐人艳羡的宝物。虽看似不堪一击。但发出的声音却使其他梆子自惭形秽。

记得邻居张大爷家便是豆腐世家。我也可以说是吃他家的豆腐长大的。“近水老楼台先得月”吗。他家的那副梆子更是不知传了多少代。虽然他家的豆腐早已远近闻名。但他仍视这副梆子为自己的命一般。总说:“这梆子不光做工好。声音正。更不知靠它卖出了多少豆腐。养活了几代人。咱老张家的豆腐好。梆子也没的说。”是啊。各家的豆腐不一个味。梆子的声音也大不相同。喜欢谁家的豆腐。足不出户。只要一听梆子。就能辨出是谁家的豆腐。

只可惜上高中那会儿。张大爷两口便随儿女迁往城里去了。临走时老两口几乎一夜没睡。连着做了好几个豆腐。分文不取挨家挨户的送。说这是给乡邻们留个念想。更没忘把一手绝活传给了精明能干。对此饶有兴趣的村北头春生小两口。小两口也没让张大爷失望。做出的豆腐几乎如同他亲手所制。使得村人保住了这一口福。而那祖传的梆子张大爷却没舍得留下。说进了城后好留着解闷。也还真听有人讲张大爷一有清闲。在小区楼下或附近的公园里煞有介事的敲来敲去。更闹出许多误会与笑话。

无论是白雪飞舞或是薄雾浅浅的清晨。记忆里总会有清脆悠远的梆子声响起。那些忙着张罗早饭的婆姨。或端碗或拿盘纷纷走出家门。循着那美妙的声音而去。小车上的豆腐透着温热。主人揭掉雪白的湿漉漉的笼布。婆姨们围上去就如争看掀开盖头的新娘。不一会。一车豆腐便一抢而空。

“梆。梆梆;梆。梆梆”。再听豆腐梆子独有的声音竟有几分空灵。几分禅意。怪不得它的外形就跟庙里的师傅敲的木鱼一般。也算与豆腐的洁净清爽的本质相得益彰了。大概发明豆腐梆子的便是一位最懂最爱豆腐之人。

多少年过去了。还是接受不了这喇叭里钻出的俗气。刺耳。让人心生厌烦的声音。以至于对豆腐也渐渐疏远。只追求高效高产的时代。还有多少东西保留着原汁原味呢?“梆。梆梆;梆。梆梆。豆——腐!”“禅”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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